只可惜被他釘死在陰莖上的妻子聽不懂他意有所指的話語,更無法體會他幽暗晦澀欲望被滿足的愉悅。
在最初的不適感之后,宮口被巨物破開的酸軟帶來了難以言明的空虛與渴求。
意識模糊間,她回想起不久之前似乎也有類似的情況,她的什么行為讓德里克發了瘋一樣地操她。
她思索著,柔軟的舌尖開始帶著討好下意識地舔舐著齒間仍在流血的傷口,長腿努力地環上男人的腰,借著倚靠的動作,循著本能艱難地左右晃動屁股,吞吃丈夫的性器。
對于辛西婭而言,巨大的體型差距之下,這樣的主動有些辛苦,但這同樣意味著德里克的性器可以輕而易舉地撐開所有的褶皺,擦過甬道的每一個敏感的角落,抽動之間帶來巨大的酥麻與刺激。
而她的丈夫向來見不得她辛苦。
僅僅數秒的錯愕之后,德里克就明白了妻子想要什么。
粗糙的大手托著辛西婭的臀部,愛不釋手般揉弄著,隨后便是暴風驟雨般的挺胯深入。
原本還有些艱澀的甬道迅速地在抽插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熱情地吮吸著猙獰的性器。
淫靡的黏膩水聲與臀肉拍擊的聲響融進了蒸騰的霧氣之中。
被抱著顛簸前行,快感不斷地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傳遞到彼此的四肢百骸,辛西婭在混亂的呻吟與求饒間回想起曾經那次騎馬的經歷。
初到奧賓家,她對一切都感到新鮮,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她之前無數次看過卻沒有嘗試過的騎馬。
身為精靈的血脈,這其實并不難。
她只需要憑借本能與駿馬建立起心靈上的共鳴,然后就可以請求對方帶著自己馳騁。
信馬由韁地在北地廣闊的草甸與苔原上馳騁,感受著呼嘯的風卷起她的長發在風中翻卷,從她的指縫流淌而過。
這是她自有意識以來第一次真正地感受這樣的速度與自由,她本能地迷戀這種掌控感與力量感。
自然而然,她的那一天都花在這件事上。
從晨風朝陽,到日落晚霞。
就這樣伏在馬背上疾馳,在拂面的風中,她隱約窺見了另一個世界的一角。
萬事皆有代價。
未曾系統經歷過騎術訓練的她,在自由的快樂之下忽略了長時間行于馬上導致的傷痛。
她的腿根磨破了。
那時她只能臥于床邊,盡可能打開腿,讓德里克得以幫她涂抹藥膏,然后在他逐漸深黯的眼神,與粗重的喘息中,被他握著腳踝,肏得更深;是攔腰抱起,顛動得更快。
和此刻何其相似。
只是她騎著的,帶著她顛簸的不是駿馬,是她的丈夫。
粗暴地摩擦著她柔嫩腿根的,不是馬鞍,而是丈夫的恥毛。
辛西婭的意識逐漸模糊,她分不清自己所處何時何地,也不知道肏弄著自己的男人要抱著自己走向何處。
迷茫之中,她朦朧的雙眼看錯了浴室中的提燈,將它認成薄云籠罩下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