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婭本以為他們會在那張搖椅上做愛。
然而她的丈夫雖然熱衷于在性事中用各種體液的氣息浸染她,但對于性交本身卻似乎有著潔癖。
比如一定要在事前進行徹底的清潔。
所以當她騎在德里克的胯上,輕喘著沉腰試著將那個堅硬的部位納入體內時,原本被愛欲折磨得幾乎要失去自制力的男人卻突然想起了什么,握著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強行壓抑著本能的沖動,抱著辛西婭,頭顱埋在她的肩窩,喘息粗重得令人心驚。
就這樣僵持著,他嘗試著平復呼吸,半晌才親吻著妻子的額頭,在對方帶著不滿的眼神中,嗓音低啞地解釋:“我們先去洗澡。”
可這澡洗得也不太干凈。
被德里克抱在浴池中,保持著之前正面相擁的姿勢的辛西婭,被迫感受著下身幾乎撕裂的窒息飽脹感,低泣著搖頭拒絕丈夫抓著她的腰繼續下按的動作,有些后悔今天一時的情動給自己挖了這么大坑。
在最初簡單的清洗之后,事情就向著她沒有預想卻又理所當然的方向改變。
往常的情事中,德里克會觀察她的神態,在她露出痛苦的神色時,停下進一步挺入的動作,再次擴張她的身體,用唇舌,或是用手;但今天她的主動顯然讓他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他罕有的堅持想要直接頂進妻子的身體,在沒有其他部位參與的情況下。
近一周他們每天都會做愛,夜晚,清晨,甚至是獨處的午后。
德里克想要一刻不離地停留在妻子的體內,用最親密的方式感知她的體溫,包括性事之后的共眠。
以至于每天清晨或是中午的沐浴時,辛西婭都會被迫感受穴口因過度擴張而無法閉合,黏膩的液體順著腿根流下,繼而被丈夫的手指探入,從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瑟縮著討好入侵者的甬道中帶出大股液體的羞恥感。
她的身體已經被她的丈夫暫時地馴服,在水流的潤滑下,不會再因尺寸的不匹配而受傷。
但這不意味著在沒有足夠前戲的情況下吃進那根比她胳膊還粗的性器是一件容易事。
勉強的吞咽讓她幾乎直腰不起來,只能把酥軟的乳房不斷送進丈夫的手中或是唇中,祈求他的愛撫,以期他分心,忘記他突如其來的想法,松開禁錮著她的手掌,讓性事會回到正常的節奏。
然而對于一個優秀的戰士來說,再多的干擾與誘惑都不會讓他們忘記原本的目的。
德里克欣然接受了妻子主動的討好,粗糙的舌苔打著圈舔舐著她艷紅的乳尖,讓她又癢又疼,止不住發出高亢的呻吟時,輕咬白膩的乳肉,留下情色的,同時握著她的腰,毫無憐惜地狠狠下按,讓她在重力與他的強制下,再次吞進一截。
他知道他的妻子做得到。
她的身體遠比她自己想象的更加柔韌。
隨著那一截可怖性器一同進入的還有浴池中清水,高熱與飽脹的雙重快感洗刷下,辛西婭幾乎失去意識,眸中氤氳的霧氣比浴室中的水霧更加迷離。
而她那殘存的一絲理智比以往任何的時刻都更清楚地認識到,她的丈夫在性事上,就是個活牲口。
在辛西婭因快感而失神的恍惚間,德里克悄然調整了姿態,抱著她站了起來,在舊傷未愈的虎口卡進辛西婭的唇中的那一刻,他驀地放松了原本緊握腰肢的手,任她在下落中將余下的部位全部納入。
被頂到最深處的窒息感讓辛西婭幾乎瞬間產生了干嘔的沖動,卻又在片刻之后被粗壯至極的性器碾壓過穴肉的每一寸,她難以抑制地將指甲嵌進了德里克的手臂,下意識咬住了口中的手掌,殷紅的血線立刻隨著水珠匯聚而成的細流從她的唇邊,指尖流下,為她白皙的肌膚繪出詭異而美麗的色澤。
德里克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精神上的滿足在此刻壓過了肉體的迫切,他不再動作,只是無比癡迷地盯著自己的妻子,想將這一幕永永遠遠地印在腦海中。
“好女孩…你做的很棒……”他伏在辛西婭的耳側贊美著著她美妙的反應。
只可惜被他釘死在陰莖上的妻子聽不懂他意有所指的話語,更無法體會他幽暗晦澀欲望被滿足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