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連楚音的嫁妝,他都替她準(zhǔn)備好。
得知消息的楚蔓蔓把自己屋子里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她一邊摔,柳氏一邊撿,“啊,這個很貴的呀!就這么爛了,太可惜了!”
“還有這個,我的祖宗唉,這個碎了,以后咱們不一定買得起啊……”
“別摔了,別摔了……”
楚靖蒼當(dāng)然也知道了這事,氣郁到不行。
這幾年他也看出來了,這龍淵倔強(qiáng)得很,得知自己娶的是楚蔓蔓,這三年多,壓根沒和楚候府正經(jīng)往來。
楚候府與龍家,原本也算世家。
如今因?yàn)辇垳Y的婚姻事,反而兩家越發(fā)疏遠(yuǎn)了,楚靖蒼在朝堂上,真是一點(diǎn)兒都沾不上這個女婿的光。
有時候反而會被這個女婿朝堂上當(dāng)面頂撞嘲諷。
遇到關(guān)鍵事宜,半分不讓。
楚靖蒼心里也懊惱著呢,可他又奈何不了龍淵,一時間只能把希望放在兒子楚懷謹(jǐn)身上。
楚懷謹(jǐn)?shù)牧睿踔翛]有問清楚老父親的心思,直接就闖入了龍淵的矅武府,龍淵似乎早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
在他氣勢洶洶鬧上來,還沒說兩句話,就被龍淵身邊的幾員大將,直接壓倒在龍淵的面前。
楚懷謹(jǐn)狼狽不堪,但心里又害怕。
這龍淵和他是一起長大的,他自然也明白龍淵這小子,有時候混球,無理,翻臉不認(rèn)人,這幾年上過數(shù)次戰(zhàn)場,身上的血性更重,殺個人等閑事。
楚懷謹(jǐn)一時間臉憋得通紅,卻也不敢大聲嚷嚷了,只說,“龍淵,你這么做,的確過分,還不允我表達(dá)一下不滿?”
龍淵自始至終都在自己的書桌前看書,此時方才抬了一下頭,“楚音,本就是我的,我娶定了,此事沒得商量。”
“可是……”楚懷謹(jǐn)?shù)膬蓚€字剛出口,脖子上的刀又往下壓了兩分。
他只好改了口,“好好好。”
又說,“那你得給楚候府上聘禮吧?都放楚音那兒算怎么回事?”
“聘禮?三年前,你們不是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