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音剛落她體內的東西又脹了起來,隱隱有攪動之勢。趙螢心頭咯噔一下——完了…她又說錯話了。
“穩住!穩住…”她嚇得聲音都變了調,慌亂地用手推著南流瑾緊實的xiong膛,扭著腰肢就想往后退,她是真的怕了。“別沖動啊!”
“阿螢這般夸我,我自當投桃報李才是。”南流瑾喉間溢出一聲愉悅的笑,作勢要箍住她再次深頂。卻是托著她的腰向上一抬,將自己尚硬著的陽根撤了出來。
她怎么就這般好呢,好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只覺得自己的xiong腔被填得滿滿當當。看著她從后怕到突然撤離的微微失神,南流瑾眸色深了深,帶著戲謔的尾音微微上揚。
“原來…阿螢也有怕的時候。”
趙螢原本被他這虛張聲勢嚇得腰肢酸軟腿肚子打顫,見他退了出來只覺輕松,那點打趣也就無關輕重了。她疲累的很,再也經不起折騰,先服軟再說。
“嗚…我怕死了嘛。”她討好地將手往下握住那滾燙的xingqi,生澀地上下套弄著。“我用手幫你好不好?”
他心中充盈的是愛意并非欲念驅使,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不必理會它。”南流瑾帶離趙螢的手,抬手施了個凈身訣,帶走了所有歡愛的痕跡。他拉過松軟的棉被,將兩人裹好隨即側身,把趙螢輕輕擁入懷中,下頜輕抵她的發頂。“阿螢先睡。”
這人…幾時變得這般溫柔體貼了?趙螢雖迷惑不解,但被他安穩地擁著,鼻尖縈繞著那股清冽干凈的竹香,濃重的倦意便瞬間席卷。她只來得及含糊地“唔”了一聲,便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黎城,陸府。
昏黃的燭火在室內搖曳不定,窗外的瀝瀝細雨敲打著屋檐。層層紗帳內,兩具交迭的身軀在床榻上起伏聳動,嬌顫的喘息聲和shi黏的皮肉撞擊聲交織,靡靡之音回蕩不息。
“嗯…陸淮…我不行了…”趙螢雙腿大張,弓著身喘息,她腿心那根粗壯的陽根一刻不停地進進出出,搗得她渾身顫抖頭暈腦脹的。
該說不說她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那日被南流瑾好一番折騰,豎日起來神清氣爽。這才歇了兩叁日,又來找陸淮了。
不過她這次是來送玉的,陸淮終究是個凡人嘛,難逃生老病死旦夕禍福。那枚玉上注入了她的靈力,緊要關頭能護他性命無虞。
只是這玉送著送著吧,不知怎的兩人的氣息就纏到了一處,腳步也挪向了熟悉的床榻。
她總是這樣,點完火便想全身而退,半分責任都不肯擔。陸淮沉著臉悶聲繼續肏干著,將她的雙腿折起壓向xiong前毫不留情地頂弄,仿佛這樣便能消弭那股失去珍寶的恐慌感。
越是緊密的占有,便越是無法失去,他現在才明白過來。就像他當初不懂,為何蕓蕓眾生皆癡迷于那渺茫仙途一樣,那條漫漫長路上有的,何止是長生不死那般淺薄。不過是為了一些渴求,想長久的擁有罷了。
他同所有人一樣,都是貪心的。月亮落下來還不夠,還想長長久久的捧在掌心。他曾經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了無遺憾慷慨赴死。可他現在只有不甘心,不甘心只是她漫長仙途中轉瞬即逝的一粒微塵。
趙螢昏昏沉沉間,神識感應到一股強勁的靈力波動驟然打破結界,蕩開一圈狂熱氣浪。隨即青光一閃,一道欣長冷峻的身影已憑空立于榻前,眼神剮過那榻上交纏的軀體,最后停在了趙螢臉上。
“南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