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螢向來知道…怎樣捅刀子最痛。”南流瑾神情落寞地站在床邊,垂著眼簾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要不是他那東西還翹著,還真顯得他多從容不迫呢。
“過來嘛~”趙螢見他那副欲蓋彌彰的模樣,是又好笑又生氣。故意將嘴撅得老高雙臂大張,卻是嬌聲喝令。“過來親親!”
下一瞬,一具滾燙的身軀便貼了上來唇舌交纏,雙乳被大手包裹著輕揉慢搓。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抵著她泥濘的腿心,卻是惡意地來回研磨滑動,就是不肯肏進去。
她被這要進不進的撩撥激得心尖酸癢空虛更甚,再也按捺不住。氣急敗壞地握著roubang腰肢一挺,自己抵著入口直直捅了進去。
被驟然填滿的腫脹感帶起滅頂的酸麻,一陣痙攣從雙腿涌上全身。而就在她準備好要被狂風疾馳的時候,那南流瑾卻只是小幅度的挺動。淺淺退出更深的進入,用那頂端碾過她花心最敏感的嫩肉。就不重頂就慢慢磨她,不給她痛快。
“你故意的!”趙螢氣惱地喘息著,花穴內壁猛地一陣劇烈吮咬,仿佛要將他生生夾斷。兩個人無聲地較量著,誰也不肯讓誰。
“我是體諒…阿螢…”南流瑾從齒縫中艱難地擠出這句話,卻在最后一個字時腰身一沉,重重往里一頂。要知道他忍得幾乎要發瘋,甫一進入那蝕骨銷魂的緊致溫熱中,即被極致的快感包裹。而她那火上澆油的一夾,更是讓他渾身肌肉緊繃如鐵,差點就泄出了精水。
“你到底…行不行?”趙螢被那一下頂得渾身發軟,卻仍強撐著挑釁。她只想要個痛快,哪里知道這句話對一個男人而言傷害有多大。
“既如此…”南流瑾的嗓音低沉暗啞,細聽之下還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那便如阿螢的意。”
趙螢只來得及聽到一句尾音,下一秒,便被鋪天蓋地的猛烈撞擊給吞沒。
終于不用再忍耐,南流瑾掐著她的腰肉,大開大合地瘋狂頂弄,粗壯的xingqi在shi滑的花唇中兇狠進去,發出響亮粘膩的噼啪聲。
“嗚…太快了…要撞壞了…”被重重頂弄趙螢根本無力招架,渾身癱軟如泥,宮口酥軟酸脹的要命。快感不停歇地涌上來,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夠了…夠了嘛…嗚…”
她破碎地嗚咽著,不禁為將來憂愁起來。這些個人剛開葷的男人,沒一個知輕重的。她這個小身板,哪里經得起他們叁個人輪流折騰?
男人太廢腰了,她后悔了。
“阿螢…夠了嗎?”南流瑾沉溺在欲望中,身心早已滿足。他只是被一股不安慫恿,要真真切切得到她才肯放松,并不是要讓她遭受無妄的折磨。隨著最后一個深頂,一股灼熱的精元熱流便毫無保留地灌注到了她花心的深處。
南流瑾喘息漸平,俯下身來低頭溫柔地啄了啄她汗shi的額頭,氣息灼熱地與她抵額交纏。“我也好了。”
幾乎是同時,一股蘊含著精純元陽之氣的青黃氣韻,自兩人結合處悄然溢出,緩緩滲入趙螢的丹田氣海。須臾,一道淺淡的元陽印記,跳躍著無聲烙印在了她的元陰之上。
又是個雙靈根…罷了,誰讓她喜歡呢。
趙螢腿心痙攣著大口喘息,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但還是被南流瑾敏銳地捕捉到了。
“怎么了?”南流瑾撐起身撩起趙螢額邊一縷shi發,語氣帶著問詢。
趙螢心虛地眼珠滴溜溜一轉,忙不迭地捧著南流瑾的臉,小米啄雞似的啄他的嘴角,帶有幾分甜膩。
“說你很厲害嘛。”
可話音剛落她體內的東西又脹了起來,隱隱有攪動之勢。趙螢心頭咯噔一下——完了…她又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