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姜星杳那么自然,也沒有她那種從內而外的傲氣與貴氣。
也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他的太太比。
不然當面那場宴會,名媛爭奇斗艷,只有姜星杳,讓他一眼看到并且生了想得到的心思。
靳擎嶼低頭,他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這次從港城回去,無論如何,他也得把姜星杳找回來。
他們還是夫妻呢,還沒有離婚呢,不管什么樣的脾氣,一個多月,也該鬧夠了。
臺上的選手,一個接一個地上臺,又一個接一個地下去。
鋼琴聲在音樂廳里始終縈繞不斷。
周懷宴又扯了幾個話題,靳擎嶼一直都心不在焉,后來周懷宴低聲打趣:“怎么,靳總才來港城幾日,這就開始想念帝都的美嬌娘了?”
靳擎嶼還沒說話,臺上的主持人的報幕聲率先傳來:“下面有請十九號選手杜薇上臺,請二十號選手姜星杳在臺下做準備。”
主持人的聲音夾雜著麥克風里的電流聲,一起響徹整個音樂廳。
靳擎嶼神色一震,目光死死地盯著后臺的方向。
姜星杳…
是他的太太嗎?
他找了姜星杳那么久,原來姜星杳竟然一直在港城嗎?
他早該想到的,姜星杳本來就想來港城的,她那么喜歡鋼琴,跑到港城來參加個比賽,也很正常。
十九號的曲子,很快就結束,就好像眨眼間的時間,就輪到了姜星杳上臺。
姜星杳早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她落落大方,目不斜視,在鋼琴前坐定的時候,余光都沒有往觀眾席掃一眼。
不管靳擎嶼在不在臺下,只要她自己不看。
靳擎嶼就影響不到她分毫。
別的選手上臺,總要先介紹一下自己,又或者和評委打聲招呼的。
只有姜星杳,她什么也不做,完完全全的漠視,好像眼里只有臺上的那架鋼琴。
她穿了一件嫩綠色旗袍,從上臺開始,就和之前十九位選手,完全劃開了區別,現在又是這樣一幅冷漠到底的儀態,自然就吸引了更多的視線。
周懷宴看到姜星杳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他順口道:“這個二十號選手,挺有意思,這么自信,應該是實力過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