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茉想起蒂娜的話,‘塞巴斯蒂安僅用三天就讓布蘭溫徹底投降了。’
她憋笑安慰道:“都會過去的,你就”卻因為差點笑場頓了一下。
布蘭溫不解低頭,“就什么?”
對上他認真的視線,秋言茉終于忍不了,笑得說不出話來,“沒什么……哈哈”
忍忍就過去了,怎么聽都像在安慰一個飽受折磨的怨婦。
“是什么?”布蘭溫的聲音里也沾染上笑意,這些天壓抑的氛圍一掃而空,只覺空氣都更加清新。
“我忘了,”她撒謊不眨眼道。
“不信。”
“真的?!?/p>
易之行聽到笑聲后回頭,兩人已經距離他越來越遠了,他匆匆應付道:“再說吧?!彪S即丟下塞巴斯蒂安。
在失去身邊簇擁之人后,侍從自覺跟到塞巴斯蒂安身后。
一陣強烈的挫敗感涌上心頭,塞巴斯蒂安拒絕五部的同時,五部的一切也都在拒絕他。
塞巴斯蒂安攥緊手指,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思考。
收進口袋里的照片被他用力握在一起,如果不是迫于無奈,他恨不得易之行一輩子都爛狗舍里。
明明已經擁有了旁人無法觸及的一切,卻還要裝作一副清高的假惺惺模樣,令人作嘔。
一個,只會逃避責任的,廢物。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易之行踩在腳下,換易之行來諂媚討好他。
“他又去找易之行了?”
匯報的下屬繪聲繪色描述塞巴斯蒂安試圖感化易之行的場景,逗得眾人哄堂大笑。
如果這毛頭小子放在軍隊里,憑他被慣出來的那身臭毛病,至少得一天罰六頓。
“先讓布蘭溫受著吧,他偷的懶該還了?!彼麄冇殖兜讲继m溫身上。
阿文從一開始就沒有附和,粗眉有些糾結地看著楚圣棠,“五哥?!?/p>
楚圣棠不知在想什么,沒有回應,他又叫了一聲。
坐在會議室主位上男人緩緩抬眸,眸中漆黑一片,仿佛置身于寒冷黑夜。
阿文不認同他們對塞巴斯蒂安的輕視,“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小心他,”塞巴斯蒂安畢竟是一位血統純正的貴族,不可能像他所表現出的那樣沒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