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馬上跳了出來,“你這賤丫頭,明明是我們兩家喊的冤,你倒是先惡人先告狀了!”
“肅靜!”白秋堂再次拍響驚堂木,“誰敢公然藐視公堂!”
錢老太悻悻地閉上了嘴。
“既然是蕭家先敲的鳴冤鼓,那便由錢氏先說罷。”
錢老太馬上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地開始控訴宋禾是如何如何偷了她的傳家玉鐲子的。
末了還抹了一把淚,“大人,我待這丫頭可是真心實意的好,可憐卻被這丫頭如此對待,還請您明察秋毫,萬萬不要放過這個手腳不干凈的丫頭啊!”
白秋堂被錢老太聒噪的聲音吵得直皺眉頭,“本官自有論斷。”
錢老太馬上閉上了嘴。
“劉氏何在?”白秋堂看向一旁的劉老太,“劉氏,你便說說你的冤屈吧。”
劉老太比錢老太還要夸張,幾乎是嚎著嗓子說出了所謂的“事實”。
話還沒說到一半,白秋堂就已經受不了地拍響驚堂木,打斷了她,“劉氏,你將事情好好說出來,公堂之上豈能大聲喧嘩?”
劉老太訕訕的笑了笑,蠕動著嘴唇,總算是正常了下來。
話畢,看著白秋堂嚴肅的表情,也就沒有再開口多說什么,老老實實地跪在一旁。
身后宋文宋武也都難得沒有開口,老實的等著白秋堂發話。
白秋堂看向宋禾,朗聲問她,“宋氏,你說你有冤屈,且說給本官聽聽。”
錢老太和劉老太說的時候,她就已經忍不住想要開口反駁那些所謂的事實了,可自己又不能在公堂上隨意打斷進程,憋到了現在,總算可以吐出一口濁氣。
“回白大人,民女宋氏確有冤屈。”
宋禾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眼圈在下一秒馬上就紅了起來,眼淚也撲簌簌不斷地往下掉。
“大人,兩家都是民女的至親,哪怕和蕭烈的奶奶一家分了家,我也一直把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一般看待。”
宋禾低垂著眼眸,任由眼淚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