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放喝了口茶,“人家有夫君陪著。”
姚沛宜聞言瞥了眼俞定京。
【有夫君陪才有鬼呢。】
俞定京一頓。
【罷了,還是不要讓姚放知道我和俞定京沒睡在一起為好。】
【免得待會兒又生事端。】
時來正好入內(nèi)稟報。
“主子,這是在管三娘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的東西。”
時來遞上來一個角子,里頭塞了諸多商鋪契書,“屬下查過了,這些是胡淖大半產(chǎn)業(yè)。”
“胡淖的產(chǎn)業(yè)?是他自己給管三娘的?”姚放蹙眉,“這胡淖有妻有女,給一個姘頭這么多產(chǎn)業(yè)?”
俞定京:“去看看就知道了。”
“……”
管三娘掌管著整個鶯歸樓,干這行的基本都是后半夜才能睡,昨夜又忙了一宿,等到午后才迷迷糊糊轉(zhuǎn)醒。
剛睜開眼皮子,就瞧見幾個人坐在屋子里,嚇了一跳。
“啊!”
管三娘忙不迭退了些,看清楚來人是誰后,愣了許久,“你們不是大理寺的大人嗎?為何闖入我的屋子?”
管三娘前幾日見過俞定京等人,只知幾人是大理寺官員,猜到他們是因?yàn)榘缸拥氖逻^來找她。
“我們只是闖入你的屋子就這樣生氣,你殺了人我們都沒說什么。”姚沛宜擊叩桌案。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管三娘睜大了眼,“上一回,我已經(jīng)同大人們解釋清楚了,我沒有殺過人。”
“你沒殺過人,為何手上有這些東西。”
姚放將角子扔出去,商鋪契書灑了一地。
“我……”
管三娘瞧見一地契書愣了半晌,隨即才道:“大人們就算是大理寺官員,也不能隨意翻我的東西。”
“這是你的東西嗎?”雷妙妙嗤了聲,隨即道:“管三娘,其實(shí)真相如何我們早就查明了,只是看你這會兒說不說實(shí)話。”
“我……”
管三娘動了動唇,臉色先白了大半,“這…這是胡侍郎給我的。”
“是他給你的,還是你偷的?”姚沛宜迅速反問。
管三娘囁嚅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