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裙姑娘點頭,“是啊,我夜里都睡得安穩多了。”
“沒事就好,我好歹也收了你們銀子的。”
姚沛宜和雷妙妙坐下聊了會兒,而后看向藍萩,“對了,你是什么時候來鶯歸樓的?我記得上回我們來的時候沒有見過你。”
藍萩聞言一愣,隨即道:“我兩個多月前才來的。”
雷妙妙有些詫異,“我看樓里的姑娘大多都是年紀輕輕就進來了,你來得倒是晚。”
藍萩苦笑:“我也是迫于無奈,我丈夫急病死了,給我留下了一大筆債務,只能進這兒還債。”
綠裙姑娘同情地拍了拍藍萩的手。
“光說話也不行,我去做幾杯飲子上來喝吧。”藍萩起身道。
瞧著人出門,姚沛宜才問綠裙姑娘,“上回你們在胡家的時候,真瞧見管三娘從胡淖的書房里出來了?”
綠裙姑娘點頭,“是啊。”
“那次你們是去做什么了?”姚沛宜不經意問:“怎么會走到胡淖院子?”
“我們要去茅房,會經過那邊。”綠裙姑娘如實道。
姚沛宜:“那你們去茅房的時候,有沒有出現什么異常的情況?”
“沒有啊。”
綠裙姑娘回憶,“我記得當時阿萩姐姐說腹痛,去茅房后,就讓我在外頭等她。”
“你等了多久?”
“也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吧。”
從鶯歸樓出來,姚沛宜徑直讓馬夫駕車去了胡家。
“你是不是懷疑藍萩?”雷妙妙都看出來不對勁了。
姚沛宜從袖中取出銀手鐲遞去,“你看看圈內。”
雷妙妙端詳許久,“藍菁?”
“我懷疑,沒腐壞的尸身和藍萩有關系。”姚沛宜蹙眉。
雷妙妙倒吸了一口涼氣,“藍萩?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先看看吧。”
馬車到胡家后,兩人直奔茅房,這是胡家提供給下人用的,故而稍顯簡陋,只三個單間。
姚沛宜一一檢查過,在最后一間停住。
“怎么了?”雷妙妙問。
姚沛宜蹲下,在土壁左下方嘗試推了下,沒用多少力,便出現一個小口。
雷妙妙驚呆了,“這是暗門?”
姚沛宜:“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