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放:“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你這精神頭不錯啊。”
俞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道:“神清氣爽的,看樣子挺高興啊。”
俞樸掃了眼對方。
“我日日都是如此,兄長想多了。”
俞定京扯起唇,又開始盯著靴子,對時來道:“去打點水來,鞋臟了。”
時來無語:“主子,一路上您都擦了八百遍了,這皮面的都要被您擦成亮面的了。”
時來不說,幾人還沒注意,紛紛看向對方腳上的靴子。
“定京,你這靴子是新置辦的吧。”
俞億打量著,“看著紋樣挺特別,料子是挺好的。”
俞定京抿唇一笑。
姚放見不得對方這故作神秘的模樣,掃了眼,“這手藝也一般啊,上頭的紋樣跟鬼畫符似的。”
俞定京抄起時來遞來的帕子就扔過去。
“這是沛沛親手給我做的,你不會說話就閉嘴。”
“喲。”
俞億樂了,“我說這一大早就盯著地上走了,合著是弟妹親手給你做了鞋。”
姚放哼了聲,“就她那手藝,我是不敢恭維。”
“她給你做過鞋子?”
俞定京看向他。
姚放從腰上取下一個荷包,在俞定京眼前晃了晃,“這是她十歲那年給我做的荷包,里頭放了她去求的平安符,保佑我在戰場上所向披靡。”
“哦。”
俞定京端詳著鞋,“她給你做過鞋子?”
“沒有沒有沒有!你滿意了吧,誰稀罕啊?”
姚放瞪了眼人,好生將荷包掛回腰上,“真有意思。”
“怎么了阿樸,臉色這樣不好看?”俞億看向身側人。
俞定京也跟著看了過去,意味不明,“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