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
姚沛宜給他擦著頭發,指尖蹭過男人的耳廓。
俞定京呼吸一緊,抬起臉來瞄了眼對方,小姑娘神色自若,看起來不是故意的。
“沛沛,不用擦太干,等會兒回去還得洗。”
“那也得擦啊。”
姚沛宜說:“我小時候淋濕了,我爹娘給我擦頭發,不然這濕氣就會到身體里,
就算你是鐵打的身子,這樣日積月累下來,都是不好的。”
“我也不會日積月累淋雨啊。”俞定京眨了兩下眼,被小姑娘瞪了回去。
回了府宅后,雨跟著小了些,兩人撐傘回屋,姚沛宜取下木施上的干布給自己擦起來。
身上沾了些濕氣,總是不好受的。
殊不知她擦拭身子的時候,男人的目光正聚焦在她的身上。
姚沛宜脫下了大氅和外袍,單薄衣料貼合著身子,勾勒出曼妙婀娜的曲線。
余景見記得,剛成婚的時候,她還略顯青澀。
如今已經過了一年的光景,顯然有了顯著的變化,他的視線經過人綿綿山丘,又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兩條細長的腿交疊在一起。
妍姿艷態腰如束。笑無限、桃粗杏俗。玉體橫陳,云鬟斜墜,春睡還熟。
詩詞劃過他的腦海,不禁和眼前這旖旎之色重疊在一起。
俞定京不禁有些頭疼。
恍若引誘他,是她最擅長的事。
“你不是要去沐浴嗎?”
姚沛宜只恨不得早些換衣裳了,只是俞定京還杵在這兒,她也不好在他面前換。
“我還不想去沐浴。”
“那你要……”
姚沛宜話還沒說完,忽然腰被人摟住,摁在了門上。
滾燙的氣息堵住了她沒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