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京從她手里拿過帕子,皺眉道:“還是我自己來吧,濕氣太重了,等會兒你身上難受。”
知道人是聽到她開藥所以擔(dān)心。
姚沛宜從他手里又拿回帕子,“沒事的,哪里就那樣嚴(yán)重了。”
“不要等事情嚴(yán)重了,再來控制。”
俞定京看著她說:“你年紀(jì)還小,應(yīng)該要好好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
“是是是,我年紀(jì)還小,你年紀(jì)就大了。”
姚沛宜覺得好笑,“老氣橫秋。”
“你說我老氣橫秋?”
俞定京抬眉,“平日里,這些話我都不曾和任何人說的。”
“是我的榮幸。”
姚沛宜瞥了眼他腳上的靴子,“你今日就將它穿出來了。”
“嗯。”
俞定京揚(yáng)起下巴,“好看。”
聽到人孩子氣的回答,姚沛宜又好一番審視對方。
真是不敢想象,剛成婚時(shí),對她拒之門外的定京王,這會兒會這般在意她。
“難怪方才見你走路這般小心。”姚沛宜笑了笑。
“王妃,王爺今日都擦鞋擦了八百遍了。”時(shí)來在外和景舒趕車道。
俞定京冷眼掃過去,“誰讓你聽主子說話的。”
“你干嘛兇他。”
姚沛宜心里自然是甜蜜,從他手里拿過帕子,“低頭,我給你擦頭發(fā),都濕成這樣了。”
“不用了,這帕子涼,你……”
“低頭。”
她只沒好氣重復(fù)。
俞定京只得乖順地低下頭去,像是被淋濕的狗狗,乖乖湊到主人跟前,等候主人替他擦干。
“這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