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同為女子,任傾雪雖不能理解姜慕城為愛不擇手段的做法,但對姜慕城也有那么一絲絲同情,就只有那么一絲絲。
畢竟真的如然兒所說,若不是言淮景回來的及時,今日失去清白的就是她了。
就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別說被折磨兩個時辰,即便是半個時辰,也能要了她的命吧。
至于方才姜慕城說言淮景喜歡她。
對任傾雪來講,倒是無所謂!
反正她也不打算留在言府,等頭上的傷勢好了,她一定要找個機會逃出去。
然兒見任傾雪愣神,湊到她耳邊說出來自己的疑惑:“姐姐,為何這兩個時辰,只能聽見姜小姐的聲音,卻沒有聽不到小廝說話。”
言淮景心道:廢話,能聽到才有鬼。
你當我只被他們喝了媚藥嗎?
我可是混著啞藥喂給他們的!
他們敢進言府,欲行不軌之事,就說明他們根本不認得門口的言府二字。
既不認字,毒啞便可。
況且只要他們多活一天,姜慕城就會多痛苦一天。
何樂而不為。
任傾雪朝著然兒微微笑了笑,并沒有接話,啞藥只是她的猜測,不好妄言。
然兒見任傾雪許久沒有理她,便猜到這事與言淮景有關了,當即將嘴巴閉得緊緊的,生怕多說或說錯了,挨言淮景的責罰。
丁瀚挨了罵也不介意,瞅著姜慕城的眼神依舊是透著柔情。
李墨當真是服了他,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到被罵成這樣,還能面不改色的。
——
“戶部大人,戶部大人,您不能進去啊!將軍在忙,戶部大人,戶部大人……”言行實在攔不住姜軒,只能喊得一聲比一聲大,希望言淮景能聽見。
姜軒許久未見女兒,思女心切,腳步是越走越快。
先前他收到丁離的書信,說是姜慕城與言淮景即將成婚,當即就從京城往錦繡城趕。
可是越往錦繡城走,風雪越大。
只能在半路歇息了一段時間,這才在年后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