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半路歇息了一段時間,這才在年后趕了過來。
言淮景倒是聽見言行在外面喊了。
來就來吧!
能怎樣?
許她女兒在我言府行兇未遂,不許我打擊報復了?
姜軒在侍衛的帶領下,直直奔著言淮景的房間走去。
一到房間,他就看見姜慕城只穿了件中衣,滿身污垢地坐在地上,氣得差點當即昏過去!
“女兒啊!你怎么了這是?”姜軒心疼的扶起姜慕城,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姜慕城倒在姜軒的懷中,假模假意地說道:“爹爹,您總算來了,他們欺負的我好苦啊!”
姜軒的心顫了幾顫,“女兒,你盡管與爹說,爹為你做主。我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竟敢欺負我戶部尚書之女!”
姜慕城斷斷續續地將事情原委講給了姜軒聽,當然她避開了自己的過錯,將言淮景和任傾雪的錯誤放大了不知多少倍。
言淮景聽的想樂,這顛倒是非的本事,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
任傾雪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的本事,當真是她怎么學都學不會的啊。
然兒想為任傾雪爭辯幾句,可是姜軒是誰啊,他是京城的戶部尚書,說的好沒事,說不好,姜軒恐怕會第一個拿她開刀。
“言……淮……景!”姜軒氣的咬牙切齒。
“我在!”言淮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就是這么對待,你即將過門的正妻嗎?”
“正妻?我何時答應過要迎娶她進門?”言淮景覺得可笑,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巴不得他娶姜慕城。
姜軒將圣旨從寬袖中取出,舉過頭頂:“這是皇上的圣意!”
他倒要看看,在皇上的威嚴下,言淮景還能嘚瑟到幾時。
言淮景眉眼冷了幾分,淡淡地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