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含霜看了眼,走在最后面,似在欣賞佛像的顧君惜點了點頭。
到了專供貴人們休息的禪院,顧元柏給寧含霜倒了杯茶,寧含霜喝后不知怎么,就沉沉睡了過去。
顧元柏給寧含霜蓋上被子出了房間。
“父親!”顧君堂就守外面。
顧元柏掃了眼里間,吩咐:“為父有事出去一趟。你守著母親,她身體弱,醒了也別讓她亂走,為父很快就回來。”
“好。”沒有說明,卻已經(jīng)是心照不宣,顧君堂乖順應著,走進房間陪在了寧含霜床榻邊。
顧元柏才出禪院,就看到大樹后面閃過一個婦人身影,他瞬間追了出去。最后將人堵在一個偏僻院落。
“跑,你還往哪里跑!”顧元柏眼中閃出凌利光芒,再也不是他平日的儒雅沉穩(wěn)。
婦人回過頭來,正是翠柳那張熟悉的臉。
“跟本相裝神弄鬼,你真是活膩了!”顧元柏抬手就再次掐住翠柳的脖子,將翠柳死死抵在墻上。這次比在府里那次掐的更加用力,手臂上青筋畢露。
翠柳連呼痛都不能,只能發(fā)出難受的嗚咽聲。
“顧相不愧是顧相,下手就是狠,再也不是多年前那個落魄,人人可欺的落魄世家子了。”就在翠柳馬上再次死亡時,一道聲音響起。
顧元柏往后看去,就見一個婆子從院子外走了進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沒有露過面的王婆子。
“是你?你就是翠柳幕后之人,你們聯(lián)手了!”顧元柏強勢的一上來就要翠柳的命,主要也是想引出翠柳身后之人。
可真正看到王婆子時,他卻更加憤怒,同時也有些不信。
他許多人之上的右相,竟被兩個賤奴戲耍多日。
“右相這話,似看不起老婆子?右相大人,當年我跟翠柳送你一場富貴,讓你如愿娶了我家大小姐,你何必吝嗇到一千兩都不給呢。我們?nèi)舨皇锹淦堑經(jīng)]有辦法,也不會來找你!”王婆子輕輕咳嗽兩聲,像是身體極為不好。
“可當年,本相已經(jīng)給過你們銀子,說好再不相干!”顧元柏扔下被掐的奄奄一息的翠柳,大步走向王婆子。
“可當年您也不是右相啊,若沒有老奴跟翠柳幫您設計秦樾將軍跟二小姐,現(xiàn)在成為右相的或許就是秦樾將軍了。您再給一筆銀子,難道不應該嗎?”王婆子卑微笑著。
然而,顧元柏身形卻是突然加快向上前,一把也掐住了王婆子的脖子:“應該,本相應該送你下地獄!”
王婆子一下就被掐得臉色青紫,她面皮害怕的抖動,強逞威脅:“你就這么殺了老奴,不怕大小姐知道嗎?你憑什么認為老奴什么都沒有準備,就敢來見您!”
“不管你準備了什么,等殺了你再找也不遲。本相能瞞霜兒這么多年,以后也能長久瞞下去。何況她服了迷藥,正在禪房睡著,本相怕什么!”顧元柏滿臉自信,展露出狠辣無恥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