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惜聞言冷笑,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子掃向已經爬起來的顧空皓與顧寒星,以及神色復雜的顧黎川,嘲諷道。
“好一個含糊不清,好一個不解釋,不拒絕。只是掉了幾滴眼淚,就能惹得有人瘋狂為她出頭。傻子們,你們可聽明白了。母親沒有推她!”
“顧君惜,你嘴巴怎么這么惡毒!”顧空皓也被真相所驚到,但他仍舊不服。
顧寒星也依舊如此,死性不改的繼續偏心:“即使母親沒有推,也肯定是母親嚇到了殊姨。”
“惜惜,我相信這都是誤會,一家人有話還是好好說!”顧黎川眼中倒是沒有責怪,有的只是復雜跟愧疚。
可就憑他依舊替顧君堂遮掩身份,他跟顧君堂就是一伙的。
況且早就造成的傷害,不可能抹平。
顧君惜冷笑一聲,寧含霜卻是不聽趙殊兒求情的動了手。
她強掐住趙殊兒的下巴,一碗黑色藥汁就灌進了趙殊兒的口中。
“嘔!”
寧含霜一松開趙殊兒,趙殊兒就自己摔下床,扣著自己喉嚨嘔吐起來。
寧含霜沒再給趙殊兒一個眼神,將空碗遞還給溫姑,帶著顧君惜一同離開。
“快快快,去將大夫請回來!”顧空皓、顧寒星慌了神,顧黎川大聲吩咐。
大夫還沒有走遠,被請回來的很快,把過脈之后,又查看了趙殊兒吐出來的黑色藥汁搖了搖頭:“這不是墮胎藥,就是普通的紅糖水!”
沒想到寧含霜氣勢這般足,竟是嚇唬他們的虛驚一場。
房間中的人表情都有些微妙。
顧黎川不知道想到什么,轉身往房間外走:“我去跟母親和惜惜道歉,就說母親雖然嚴厲,心思絕不會這般歹毒。”
顧君堂看著顧黎川頭也不回的背影,雙手攥緊了拳頭,她好像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正暗自后悔著,床上的趙殊兒竟是捂著肚子再次大呼了起來:“痛……痛……肚子好痛,救救我跟孩子……”
還沒有離開的大夫聞言一急,轉身把脈,然后感覺不妙,為了確定什么的一把掀開趙殊兒身上的被子,就發現趙殊兒裙子已經被鮮血染紅。
另一邊,寧含霜與顧君惜并肩而行,正在花園中漫步,顧黎川就趕了過來。
他朝著寧含霜鞠躬行禮:“母親,對不起,方才是二弟三弟冤枉了您,兒子代他們向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