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人失血過多而死,在我見過的眾多變態殺人犯中,已經算是[溫和派]了。”
“這類人最喜歡做的,其實是將人肢解,或者是開膛破肚。”
“那種一刀刀將別人剁開的快感,才是這些畜牲真正追求的東西。”
“相比于這起案子而言,這個兇手即使在殺人時,也擁有著無與倫比的理智。”
“這話怎么講?”
阿魁不解。
他已經從警校畢業快一年,身材也高出馬警官一頭,但仍然如一個渴求知識的學生,認真的請教著。
馬本在拍了拍阿魁的肩膀,數息之后才繼續開口: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部日本的影片。”
“講述的是一個女白領,十分鐘情于啤酒。”
“但這個女白領對啤酒的鐘情,卻并不是和尋常人一樣狂喝海飲。”
“她喜歡加班,使自己的身體遭受勞累。”
“喜歡曬太陽,使自己自己的皮膚變得干燥。”
“每天下班后還會準時準點去蒸桑拿,以求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缺少水分。”
“在喝啤酒之前,她會保持一整天都不喝一滴水。”
“等到做完這一切,她才會安安靜靜的為自己準備幾份小菜,繼而開啟一瓶冰鎮許久的啤酒。”
“她在壓制自己的欲望,以求在釋放的那一刻,獲得更大的快感。”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阿魁沉默片刻,才緩緩點頭。
“您的意思是,兇手也在極力控制自己殺人的欲望和虐殺的尺度,以求在下一次行兇時,獲得更大的滿足……”
“沒錯。”
“所以我推測,711殺人案的嫌疑人,一定還會再次作案。”
“而他下一次作案,我們將看到一個更加變態,更加喪失人性的兇案現場!”
阿魁沉默不語,只覺得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緊張,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等到電梯終于到達底層,電梯門打開,阿魁看到樓外陽光照耀,心里才終于舒緩一些。
出生在一個中產家庭的阿魁,從小身體素質就很硬朗,成績也很優異。
長大后立志成為一名人民警察的他,考入了警校,并延續了他出色的天賦,各項數據在同屆里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畢業后,阿魁被分配到涯市下屬的衛星城做了半年的基層民警,每天處理的都是一些找貓抓狗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