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警官馬本在這邊,拿著手里的可樂,步履匆匆,與徒弟阿魁一起下樓。
“這個案子,你有什么想法?”
馬本在一邊等電梯,一邊問阿魁。
“一起變態殺人案,兇手的手法十分殘忍,初步推測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
“在被害人身上沒有看到太多掙扎的痕跡,但手上腳上都有淤青。”
“懷疑兇手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在博取被害人信任后,快速的控制住了她。”
“被害人來不及反抗,就遭到兇手虐殺。”
馬本全點了點頭,又問道:
“你覺得被害人手腳上的淤青傷是怎么來的?”
阿魁簡單思考了一下:
“是被兇手捆縛太久造成的。”
“你在現場有看到捆縛手腳所用的繩子嗎?”
阿魁搖頭。
“有看到作案的兇器嗎?”
阿魁再次搖頭,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
“師父,您的意思是……”
此時電梯已經到了,馬本全一步踏了進去。
“兇手應該是利用被害人的信任,用某種手段將他控制后,捆縛了她的手腳。”
“然后開始施虐。”
“捆縛手腳是為了讓被害人不要過度掙扎,這會影響兇手的[雅興]。”
“而施虐的手法,則是一刀一刀的將被害人切割,但又不觸及要害,讓被害人在痛苦和絕望中,逐漸失血而死。”
“等受害人死亡后,兇手應該是過了一段時間才開始處理現場,不僅藏匿了作案的刀具,也拿走了捆縛被害人手腳的繩子。”
阿魁聽完,呼出一口濁氣:
“真是個十足的變態!”
“變態嗎?”馬本全道:
“我覺得不然。”
“不然?”
“看著一個人失血過多而死,在我見過的眾多變態殺人犯中,已經算是[溫和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