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生來就是一個人。
不過他往前走了幾步,身后又多了個小尾巴。
秦肆直往前走,偶爾會像想到什么,朝身后望了望。
就在這個時候,卻又傳來一聲驚呼,“稚月!?”
你倒是舍得
列車在鐵軌上疾馳,沿途風(fēng)景不斷掠過。
四人的座位,江稚月看著對面的人。
楚君澈按耐不住,沖過來想抱住她,楚君越冷淡的目光看了過去,楚君澈撓了撓頭,揚(yáng)起乖巧的笑臉,“稚月!我好高興在這里遇到你哦!我們太有緣了吧!”
“稚月你怎么會在這里呢?你脖子怎么了?為什么那么紅?可惡,你受傷了嗎?”
楚君澈瞧不清楚,漂亮小臉蛋湊近,差點(diǎn)就要貼到江稚月嘴上。
她連忙偏開頭,整個身子的方向倚靠在窗戶上。
誰能想到還會遇到楚君澈。
他順其自然和她坐到了一塊,順帶著楚君越。
這片狹窄空間,兩個大男人面對面坐著,沒有人講話,只聽到楚君澈直嚷嚷,又是歡天喜地的抱她還想親她,他的笑容那么燦爛,那么甜。
配上純潔而熱情的表情,看似是楚君澈表達(dá)親近,江稚月沒忘記他之前說過的那些話,什么小皮鞭,什么主人的。
一段時間沒見,楚君澈氣色不錯,就是眼里的光憔悴了些,想必日子不太好過。
楚君越還是原來的樣子,衣著簡單,氣質(zhì)出眾。
男人目光深邃,棱角分明。
當(dāng)他凝視人的時候,具有強(qiáng)烈的吸引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迷霧。
楚君越雙手交疊放在腿上,背挺的筆直,深色襯衫勾勒出他毫無余贅的肌肉線條,看著就是不好招惹的家伙。
江稚月觀望周圍,這節(jié)車廂沒有其他人。
秦肆和楚君越坐在這里,好似有什么東西無形的與周圍切割開來。
她憋不住想換個位置,沒想到只是剛起身,兩個男人同時抬眸,望了過來。
江稚月抿了下唇道:“借過一下,我去洗手間。”
“哎哎哎,稚月等等我!”楚君澈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