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稚月等等我!”楚君澈連忙跟上。
江稚月:“”
過了一會兒,她重新回到座位,楚君澈也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兩只手托著臉,少年臉上揚著笑,直勾勾地盯著她看,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夠,好像怎么看都感覺不太真實。
楚君澈拍了拍額頭,把腦門都拍紅了,他才笑起來,“原來我不是做夢啊,真的遇到稚月啦!”
“我和稚月這么有緣,未來稚月注定嫁給我咯!”
江稚月沒指望他正常說話,只覺得氣氛壓抑。
秦肆從遇到楚家兄弟后,就沒再開口說話,雖然他本來就不喜歡說話,但是周身散發(fā)的低壓不太正常。
他挑著一側好看的眉,看著楚君澈。
楚君澈笑得最樂,還要和秦肆換位置,秦肆沒搭理他,他索性直接擠到了二人的中間。
秦肆眼眸微瞇,這才意味不明地瞧了瞧他。
楚君澈一把環(huán)住了女孩的胳膊,“稚月,你怎么不說話???奇怪,你們怎么都不說話?”
“你是不是受傷了?”湊近了看,江稚月脖子上的紅痕很明顯,像是掐痕,還有指印,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氣。
楚君澈震驚的看向秦肆,“秦肆哥,你——???”
秦肆面無表情,冷眉直皺,“白癡?!?/p>
“不是,你誤會了。”江稚月忙出聲道,“秦少爺沒有傷害任何人?!?/p>
顯而易見,秦肆的某些行為與他的言論相違背,每個人都不希望自己被改變,也許在某一個瞬間,卻無形中被他人改變。
江稚月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在楚君澈的追問下,簡短概括了大巴車上的事,重點是野外求生活動結束后,她就和秦肆來到了新緬蘭州,然后他們遇到了暴亂,再然后他們逃離了富人區(qū)。
三言兩語,時間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
要不是楚君澈震驚的一聲,“什么?原來你這一個多月都和秦肆哥待在一塊?搞什么嘛,可惡的校長,可惡的景潤哥!我要生氣了!我吃醋吃醋吃醋!吃醋??!”
“哥哥說這是繼承人的考驗,如果我們不能按時回家,爺爺就會懲罰我,稚月又不是繼承人,為什么要參與我們的考驗呢?萬一稚月在暴亂中死掉了怎么辦?我會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