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兆野滿臉的不屑,“我說兄弟,你用得著這么傷心嗎?最該傷心的人是我才對吧,青梅竹馬硬生生被拆散,秦肆那賤人犯規,不按套路出牌。”
秦肆提前宣告主權,在場的賓客們見狀,識趣地把他視為盛家準女婿。
顧兆野聽到那些拍馬屁的話,白眼幾乎翻到了天上,“我和稚月在游泳池里接吻的時候,他還在和那位親親未婚妻白大小姐恩愛呢。”
“我絕不允許這個半路殺出的家伙奪走稚月,君越,你吃虧就吃在太過正直”
要是他有楚君越的軍權,早就把江稚月bangjia到新緬蘭州去了,只有楚君越如此定力,有權有勢不玩強制愛。
顧兆野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他吐槽爽了,葬禮也已接近尾聲。
此時場內不見了江稚月,秦肆亦隨之消失無蹤。
“我操,這混蛋在我眼皮子底下也——”顧兆野話還沒完,轉頭一看,楚君越亦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稚月自覺風頭出夠了,盛懷安才是適合主導大局的人,他應該作為今天的重點,她回到休息室就為圖個清凈。
秦肆緊隨其后,推開休息室的門順手上鎖,僅剩二人的空間,空曠幽靜,恰似這段感情。
他就是草原上的狼,荒野上的野獸,最快的速度把她鎖定,她站在光里,轉頭看他的那一眼。
皮肉一片雪色,氳著香氣,惹人憐愛。
秦肆上前輕輕環抱住了她,空間不甚寬大的休息室里,僅擺放著一張沙發和桌子,黑色的沙發符合今天的主題。
江稚月靠在沙發上,身后的軟墊變成了男人寬厚的xiong膛,任她小小的一團依偎著他,秦肆憋在心里的那口氣,似乎得到了舒緩。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江稚月往后靠了又靠,也不知道男人的xiong膛為什么都是硬邦邦的,恰似一塊堅固無比的鐵板。
江稚月蹭了蹭他優越的xiong肌線條,姿勢換來換去,想要找到比較舒適的位置,秦肆臂膀上的肌肉一緊,兩只手圈緊了她。
“別動,危險。”
他直白地告訴她的反應,并且讓她學會試著感受,江稚月昨夜睡不著,思來想去,詳細查看了一遍關于楚父的履歷。
她敬佩楚父那樣的人,也會為楚君越生長在失去父親的時光里,感到一絲難過,她總是希望這個世界上,每個為追求公平而努力的人都得到公平的待遇,可往往這樣的人,不僅自己得不到善待,他們的子女也往往不得善終。
江稚月想到了楚君越原文的劇情,還會為他感到一絲哀嘆,這代表什么?她不但和這個世界共情,也和劇情中的人物共情了。
“在蒙特州私自調遣了軍隊,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江稚月翻遍了法典也沒有找到這一條,她懷疑這是幾大家族內部互相制約,未公開的法律條文。
秦肆完全籠罩著嬌小的身軀,手腕間的顯示屏幕,無聲地展示著她的心跳,她的心率極速變化著,陷入了一件極為糾結的事。
而她已經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果然是因為他。”
秦肆不需要從女孩嘴里逼問答案,善于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而這個答案,他相信親眼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