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是要寄回去的。”江稚月笑容綻放,“沒想到你會過來,我原本還計劃將禮物寄給你。”
他從她手上接過禮物,兩人指尖相觸,江稚月戴著一副冬日手套,絨絨的質感透過布料,傳遞出一種無比柔軟的感覺。
她親昵地環上他的胳膊,問他何時到達,又等候了多久。
秦肆隨意的回答說才等了一個小時,江稚月感到詫異,追問他為什么要站在店外吹著冷風。
“我想感受一下,見到你的感覺。”男人勾了下唇,眼睫的雪花消融。
江稚月有些無奈,掛在那只健壯胳膊上的小手,隔著厚厚的衣服,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這的冬天比蒙特州冷得多,你吹這么久的風就不怕感冒。”
秦肆,“你不應該問我,見到你是什么感受嗎?”
江稚月,“按照入鄉隨俗的禮數,你難道不應該先問我,送你什么樣的節日禮物嗎?”
輕松愉悅的氛圍,四周都是古典的摩登建筑,雪下得很大,人來人往的街道,一點都不顯得寂寥。
江稚月輕挽著他的手臂,秦肆懷抱著一堆禮物。
她一直熱衷分享著近期工作和學業上的忙碌,秦肆一直保持著安靜的姿態傾聽,臉上雖掛著那副冷峻而矜冷的神情,嘴角忍不住上揚,卻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掠過。
看到她的那一刻,秦肆近來的疲乏便一掃而空,秦家各項工作展開,涉及的各方面關系網,像是永遠都清理不掉的蜘蛛網。
他太年輕,提早了計劃從父親手上接過這個重擔,為此他要有所付出。
秦肆不打算將那些不愉快的紛爭告訴她,她的世界現在很美好,不要讓負面的影響她。
她不應該太過了解秦家,也無需和家族人員接觸。
秦肆想讓他們共同的世界和小家,維持著現在這個狀態。
江稚月在國外工作上學,這就很好避免他和族人產生紛爭時,涉嫌波及到她,盡管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秦肆都不容忍任何一點意外發生。
在國內見不到她的日子,夜深人靜,他躺在床上便會想到她動人的臉龐,甜甜的笑臉,那一雙璀璨明亮的眼睛
她愈發鮮活了,得到自我價值實現的她,或許不知道有多么吸引人
她好像又長高了一點,秦肆注意到江稚月穿的是長靴,纖細而修長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的長靴里,姣好的身材,靚麗的氣質
這一對出眾的情侶,引得路過的人們紛紛側目。
看起來異常年輕,卻毫無青澀之氣的男人,一直注視著身旁喋喋不休的少女,他們并肩而行,目光交匯的剎那。
秦肆忍不住傾身而來,自然而然的輕吻了她,“我很想你。”
這在烏茲的街頭巷尾很常見,親吻是情感上的表達,盡管他是看起來沒有人情味的,但他的吻,是溫柔的,憐惜的。
江稚月住在西普樂大街的二號公寓里,利慈國的發展比不上蘭登堡,豪華公寓的電梯顯得還有些落后,大樓內里的裝飾品雖古典,斑駁掉色的漆面剝落,露出的銀色底面,處處暴露著一絲陳舊。
江稚月卻在這種環境生活的如魚得水,講得一口流利的當地語,學會了烹制各式本地佳肴,還在ls上悄悄發布了許多僅自己可見的生活記錄。
她保留著寫日記的習慣。
布置得整潔溫馨的房間,擺放著幾張照片,秦肆拿起來一看,有她和江婉柔的,有她在華頓公學的留影,還有她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