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得整潔溫馨的房間,擺放著幾張照片,秦肆拿起來一看,有她和江婉柔的,有她在華頓公學的留影,還有她和他的
秦肆偏愛從背后摟著少女的腰,以環抱的方式將她困在懷里,如此依偎親密的姿勢,秦肆盯著照片看了許久。
他不由回頭又看向她,江稚月麻利地扎起頭發,準備踏入廚房,還不忘回頭招呼他一同去幫忙。
如此平淡的,美好的
其他都不重要了。
秦肆篇(6)
秦肆應當要好好享受這一刻的時光。
他摘下落了雪的手套,掌心的溫度有些冰涼,進入廚房后,他用冰涼涼的手掌貼觸少女的面龐,自然惹得江稚月的一聲低笑。
“別碰我,好冷。”
秦肆非但不松開手,另一只冰涼的手放在她臉龐,他在汲取她溫暖的體溫,滋養內心的寒冷。
江稚月說他幼稚。
秦肆不反駁,點頭附和:“嗯,幼稚。”
他經常給人一種改變的錯覺,沒有過往那么冰冷,那么沉郁,像一塊捂不暖的大冰塊,沒有世俗的感情。
但秦肆融化的速度有些黏人,看到江稚月便自然而然的從后環住,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窩。
秦肆是個反差極為極端的人,沒有世俗感情的時候,提不起一絲世俗欲望,一旦沖破那層禁錮,那雙深邃的眼睛寸寸鎖定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他卻并沒有多余的動作,只問江稚月要下廚做什么。
江稚月莫名感覺被秦肆的眼睛纏繞了一圈,望著他脫去外套后,那件黑色襯衫緊緊地貼合著那健碩的身軀。
江稚月見過各色各樣的人,然而無論見過多少次,她都不得不承認,秦肆是能將黑色這類單調顏色穿出極致英俊的人。
衣靠人裝,這句話并不絕對。
衣服穿在身上,依靠的是穿著者氣質的沉淀和經歷的積累,才能賦予那件衣服獨特的韻味。
秦肆是冷峻,威嚴、不茍言笑的。
沉穩、魅力、肅殺,家族最強大的守護者,亦是殺伐果斷的裁決者。
深邃立體的骨相,實在是太具有侵略性,他就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僅靠那雙幽深的眼睛都近乎侵蝕著周遭的生機。
江稚月直直地和他對視,不由感嘆一句男色危險,便伸手推了推,“你快去客廳拆禮物吧,難道不好奇我送了什么給你嗎?”
秦肆每隔半個月會來探望她,不過由于最近工作繁忙,時隔一個月未見。
他雖然什么都沒做,但是那具強壯的身體靠近過來,江稚月便知他的明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