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摩柯雙手抱拳,畢恭畢敬。
“你立刻派人,將我的練功房收拾一下。”
“再帶著幾個人,把韓鐸這個臭小子,給我送進練功房去嚴加看管。”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出來!”
南伯言揮了揮手,聲音不容拒絕。
蕭摩柯剛要應下,就聽韓鐸發出一陣抗議聲:“舅舅!你把我關進練功房也就算了,還招人盯著我,搞得像是犯人一樣。”
“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大梁九王爺啊,我不要面子的嗎?”
南伯言哂一聲:“媽了個巴子的!你一個連自己府邸都沒有的王爺,你還要什么面子啊?”
“再說老子是你舅舅,懂不懂什么是娘親舅大?”
“你父皇賓天,母妃已故,老子不管著你,誰管著你啊?”
得。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韓鐸還能說什么?
誰讓他堂堂一個王爺,混得連府邸都沒有呢。
怪也只能怪原主又菜又愛玩兒。
學別人賭博,幾乎輸光了所有家當,是京城內外出了名的散財童子!
“不過你說的也對。”
“像是看犯人一樣看著你,的確是有點兒過了。”
南伯言摸著扎里扎煞的絡腮胡,又扭頭朝著蕭摩柯吩咐道:“不用禁足,就找人看著他,別再捅出簍子就行。”
蕭摩柯領命,轉身離開。
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疾呼:“南……南公,王爺,大事不好了!”
緊跟著,原主的二號狗腿杜青,一溜煙兒地跑進臥房。
他雙手拄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南伯言眉峰微蹙,一臉的不悅:“慢慢說,天塌不下來!”
杜青好不容喘勻了氣,抬手指著府門外的方向:“南公,府門外帝師之女方瑾瑜找上門來了!”
“她手里還拿著一把刀,說王爺毀她清白,又企圖不負責任,今天若是不出去見她,她就死在國公府門前!”
“現在府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