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房間內,田瑞、田娃父子一臉震驚,眼神滿是凝重之色。
南伯言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冷嗤一聲:“簡直就是胡鬧!”
“你去告訴方瑾瑜,她雖被老外甥奪了清白,但二人不必完婚一事,是老外甥與帝師之間的賭約?!?/p>
“滿朝文武,連同陛下都可以作證!”
“至于這種威逼的法子對老子,起不到任何作用!”
南伯言戰功卓著,面對最兇殘的敵人,都不曾低下那高傲的頭顱。
尤其會對方瑾瑜這樣的做法屈服?
更何況,他對方氏父女的動機已經產生懷疑,自然是不肯讓韓鐸再去見她。
“慢著!”
眼看著杜青轉身要走,韓鐸一個咕嚕從床上坐了起來。
“舅舅,我去見她!”
“再怎么說,她也是帝師的女兒,一旦死在國公府門前,也有損您老人的威望與顏面啊?!?/p>
“更何況,我們有理,我怕啥啊?”
“若是不見她,反倒顯得我們做賊心虛!”
南伯言翻了翻白眼兒:“我呸!自從你母妃亡故,老子管你開始,我那點兒威望與顏面,全都讓你小子給弄沒了!”
可嘴上這么說著,南伯言的臉上還是露出關切的神色。
盡管他不愿韓鐸去見方家女子,可嘴上還是說道:“既然你想去,那你就去吧。”
“不過要小心,切莫傷了自己?!?/p>
韓鐸聞言,心中一暖。
他嘿嘿一笑:“舅舅放心,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你外甥我這個大禍害,死不了!”
“等我見完了方瑾瑜,我就去練功房!”
說著,韓鐸跳下床,大步流星地走出門外。
他倒想看看,這方瑾瑜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