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國公府,南伯言站定,扭過頭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韓鐸。
“舅舅,你這樣看我干嘛?”韓鐸一臉奇怪。
南伯言笑罵道:“我看看你還是不是以前那個(gè)混小子!”
“不僅僅演技一流,竟然還會給方如晦挖坑,趁著他怒火攻心,誘他說出那番話。”
“怕不僅僅是為了讓方如晦引起眾怒那么簡單吧?”
南伯言那雙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眸子里,閃爍著異于常人的精芒。
“說說吧,你小子到底在籌劃什么?”
韓鐸撓了撓后腦勺,一臉無辜的表情:“啊?舅舅,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呢?”
南伯言稍稍一愣,旋即抬起腳,輕輕的踢了韓鐸的屁股一下。
他笑罵道:“臭小子,和舅舅還藏著掖著。”
“行行行,你也長大了,老子也懶得管你,只要不捅出天大的簍子,你就盡管放手去做!”
“天塌下來,有老子給你頂著,壓不死你!”
南伯言這話說得輕松,可卻讓韓鐸的心中暖烘烘的。
這就是有靠山,有退路的感覺!
“舅舅,你對我簡直是太好了,我……”
韓鐸紅了眼睛,聲音也有些哽咽。
南伯言撇撇嘴:“你給老子打住!婆婆媽媽的話就別說了,老子也不愛聽。”
“更何況我南伯言的外甥,可不能是個(gè)哭唧唧的繡花枕頭!”
韓鐸翻了翻白眼兒,朝著舅舅一伸手:“舅舅,其實(shí)我是想說……既然你這么疼我,我能不能管你要點(diǎn)兒銀子花花?”
我尼瑪!
南伯言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抬起腳就朝著韓鐸的屁股猛踹過去。
可這次韓鐸早有準(zhǔn)備,直接向后一閃,輕巧地避開,連忙朝著練功房的方向跑。
“不給就不給唄,你踹我干啥啊?”
“我這就回練功房歇著去!”
看著韓鐸“落荒而逃”的背影,南伯言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地吼道:“要錢去賬房拿!”
“好嘞!”
韓鐸應(yīng)了一聲,跑到連廊拐角的方向消失不見。
來到練功房,剛一進(jìn)門,韓鐸就朝著田娃勾了勾手指:“田娃,你過來,本王有件事要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