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痛,渾身都痛,嗓子也啞了。
他木訥的張開嘴,而后又閉上,像是默默等著懲罰降臨。
“怎么這幅表情?”虞晞見他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掐著他的臉頰質問。“說話?!?/p>
“沒有,沒有”裴又言回答?!爸魅碎_心就好。”
她冷哼一身,用針筒抽了50毫升礦泉水出來。
“給我憋著。”
冰涼的液體穿過管道,隨后再流進膀胱里。那過程極其漫長,給人的感覺就只有疼,疼到極致,再無其他。
時間一點點流逝,那些液體完全被膀胱吃進。酸脹感從下腹部傳來,裴又言依舊咬牙堅持著,就連悶哼都不敢,生怕虞晞對他拳腳相加。
可虞晞卻依舊不滿意。
只因他是裴又言。
他做什么都是錯的。
她換了一個更大的管筒,足足有三百毫升。裴又言見了,驚恐地瞪大雙眼:“主人主人不”
會壞的!
真的會壞的?。。?/p>
這么多水灌進去,他的膀胱估計得爆開?。。?/p>
求饒的話語未能說出口,迎接他的又是一記耳光。
“閉嘴?。 ?/p>
“我的要求你照做就是了!哪來那么多話!”
一陣微弱的水流聲后,痛感再次席卷全身。裴又言的小腹微微鼓起,劇烈的疼痛甚至能掩蓋yinjing的存在。
尿意直沖大腦,他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向虞晞求饒:“求求您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求您,換一樣懲罰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
裴又言耷拉著腦袋,不知這生不如死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
“我快要尿出來了,主人,我真的快”
虞晞見他一點也不配合,頓時沒了興致。
呵。呵。
這寵物既不聽話,也不活潑,和死人有什么區別?
她用鑰匙打開手銬和鎖鏈,隨后揪著裴又言的頭發,把他拽進衛生間里。
那軟管蕩在空中,不斷搖晃,管身撞擊著排精孔內的嫩肉,疼的他近乎喪失語言功能。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