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等等”
砰——
巨響過后,裴又言的后背傳來一陣劇痛,像是骨頭都快要裂開。他的五官扭曲到近乎變形,大手死死抓著一旁的床單。
“不就是磕了一下么?就你事多!”
虞晞當然不會因此放過他。
她拿起手銬和鐵鏈,將裴又言的四肢固定在床沿。
“主人,主人”
他的聲音沾上哭腔,不斷地搖頭祈求。
虞晞一個翻身,跨坐在裴又言的小腹上,又嫌他煩,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鬼叫什么啊!你怎么就是不聽話!”
白皙的臉頰頓時紅腫不堪,裴又言像是認命了般,緩緩閉上雙眼。
虞晞心情不好,所以他就得挨罰。
這有什么辦法呢?
還不都是理所應當。
沒關系,沒關系的。
還有三年,合約就要結束了。
這一年如此艱難,他不也熬過來了嗎?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見裴又言不再掙扎,虞晞拿起一旁的軟管和針筒,另一只手掐著他那半軟的yinjing。
“啊——”
馬眼孔被軟管口撐開,強硬地往里深入,沒有半點潤滑。
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甚至難以用語言形容。他哀嚎著,嗚咽著,眼睜睜看著那根細長的軟管一點點塞進xiati。
“主人,主”
又是一個巴掌落下,這一次,裴又言徹底不掙扎了,哪怕yinjing再痛也由她擺布。
“嘖,真是煩死了。”
虞晞本就煩躁,對待他更是毫不留情。她眼睜睜看著灰粉色的yinjing逐漸變紅,變漲,依舊沒有心軟。
那根軟管很快就被硬塞到底,柔軟硅膠管口戳在前列腺上,哪怕在外的管身只有一點輕微晃動都能令裴又言生不如死。
剛才掙扎得太過,他的手腕已經破皮出血了。
他好痛,渾身都痛,嗓子也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