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行事雷厲風行的女人,廖振富很多事情都會事先跟她商量。
李軒雖已掌握關鍵情報,但為掩飾身份仍需與劉秘書周旋兩句,合理且不突兀的離開,他略微思索,抬起頭笑道:
“自然是關于臺北工廠污水治理的工程了。廖總很頭疼河道兩岸的村民,他們屢次舉報,長此以往下去總會出問題,剛好有中間人與我們認識,便約見了幾次。”
這是哪里來的毛頭小子!
劉秘書眼角抽搐,雖然污水排放這個事情已經不是什么秘密。
但你也不要當著這幾個警察的面說出來,當她這太豐集團秘書不要面子的嗎!
看樣子廖總生前自己洽談的這個歐勒公司,不過是徒有虛表的劣等公司罷了,畢竟大公司可不會派遣這么愚蠢的員工過來談。
想到這里。
她冷冷說道:“抱歉,我聽不懂你說的什么!”
目光甚至懶得放在李軒身上,她坐在沙發上,態度變得傲慢,說道:“廖總的代辦事項里可沒有關于歐勒公司這兩個字的記錄。太豐集團最近事情繁忙,我們如果發現有關歐勒公司的合作合同,就會通知你們,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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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成仙
李軒露出“窘迫”的表情。
邊上幾個警員也聽得感覺一陣頭大,特別是隊長,心中暗道:“這個年輕人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簡直有點像舉報自己小舅子的黃火土一樣軸!”
黃火土不知道隊友們在想什么,但聽到李軒如此耿直的對話。
他心中莫名涌起一種看到“同志”的感覺,這個世界黑白不明混沌不堪,好人和壞人已經難以辨別,太需要這種直爽的年輕人注入新鮮血液了。
可惜,只是個什么公司的負責人不是警察。
否則,成為搭檔的話一定很合得來吧……
李軒“灰溜溜”離開會議室。
黃火土嘆了口氣,看著劉秘書說道:“廖振富的死因太過于蹊蹺,這是命案,不是你們想不追究就不追究的。他死在辦公室里,嚴格的說起來,在這座大廈上班的你們,特別是在他身邊做事的人,都有嫌疑,你們要離開灣島前都必須向臺北警局報備。”
劉秘書聽得火氣上竄。
她猛地站起來,走近些,盯著黃火土的牌子,冷冷說道:“黃……火土警官,你好大的官威!僅僅因為懷疑,就要限制我們這些每年積極繳稅的良好市民的自由!你要為你剛才說的每句話負責,我一定會投訴你……”
“各位自便,我有事情要忙!”
劉秘書直接省略客套流程,冷著臉離開會議室,甚至把門關得砰了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