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漢不敢怠慢,立刻去辦事了。
……
大概半個時辰之后,略顯微醺的胡封來到了李利面前。
“何事啊,這般急的喚我?”
“你又喝酒了?”
胡封咧嘴一笑:“喝了一點,要不閑著干嘛?”
“閑著?樊稠眼看著就要到長安了,你還敢言閑著?!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叔父的大業!”
胡封皺起了眉,他最討厭的就是李利的這個態度。
同樣都是李傕的后輩,李利卻總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派頭,這點讓胡封很是不爽。
“舅父不是說了,待他回長安之后,再設計除掉樊稠,讓你我這段時間,只管守好基業便是。”
“樊稠回不回來,又能如何?”
李利用力指了指胡封:“你啊,就是個愚夫!”
“你可知道,樊稠私會韓遂之事,已經在長安市集傳開了!”
“樊稠如今離京師不足二百里,他到了長安后,若知此事,焉能不防備叔父?”
“回頭,怕是少不了一番惡戰,說不得,他還會對你我先行動手!”
這番話一說出來,胡封的酒頓時嚇醒了一半。
他呆愣愣地看著李利,喃喃道:“不可能啊,這才多久前的事情,若非你告知于我,我都不知……怎會在長安流傳?”
“總之,現在通知叔父,已經來不及了!當下之計,就是你我乘樊稠剛到長安,還未顧及這些事,先行下手,斬其首,收其眾,以報叔父!”
“什么?!”
胡封聞言明顯慌了:“你要向樊稠動手?沒有叔父在,你我怎是他的對手?”
“攻其不備出其不意!乘他立足未穩,設計除之便是!此事若成,叔父必對你我另眼相待,這可是成就大功業的良機啊,你若是不做,我自做便是,但回頭在叔父那,你可分不到半分功勞!”
胡封皺起眉,道:“可是……如何設計?”
李利哈哈一笑:“我自有籌劃,不費一兵一卒,便可斬殺樊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