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口干舌燥。
只是很快,程亦安沒功夫去想,因為他的刀鋒已到達戰場。
她羞得想蜷縮,吻落在她捂著的手背外,從面頰往下,細細密密的濡shi在脖頸耳際逡巡,程亦安這下縮得更厲害了,偏生如同被釘住的風箏,無處可逃。
陸栩生不一樣了,他在試著放緩節奏,或者說試著溫柔,可惜功夫還不到家,她癢的厲害,反而憋出一聲笑。
陸栩生頓住,沉著眼不恁看著她,“你笑什么?”
程亦安可不敢說,抬手撫上他的脖頸,這一下忽然觸到那塊傷疤,指腹微麻,她當然知道這塊傷疤意味著什么,想起陸栩生在白銀山九死一生,想起他前世戰死沙場,心隱隱被刺痛了下,
罷了,狠就狠點吧。
程亦安垂下眸認命道,
“你還是照你的來吧”
破罐破摔。
陸栩生看著她乖巧認欺的樣子,xiong膛悶出一聲笑。
“好,你說的。”
隨著這聲話落,他滾燙的氣息熱烈地凌遲著她的脖頸下頜,雙臂不知何時被他摁住往上壓在她頭頂,另一只寬掌覆住她,幾乎要將她碾碎,他強勢依舊,又帶了幾分克制的溫柔。
所到之處,密密麻麻的汗液炸開,想逃又忍不住想沉淪,程亦安很快軟了下來,像是黏黏膩膩的一灘水任由他陷陣。
在她最無防備之時,沖破藩籬越過高山深入峽谷。
程亦安倒吸一口涼氣,纖細的胳膊圈住他脖頸,溢出一絲疼,撐得難忍。
陸栩生停下等著她緩過神。
他摸著她shi漉漉的額頭,扯來一塊衣裳拭去她的大汗,她聽著他深淺不一粗聲,隆隆的心跳,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濃密卷翹的眼睫還在輕輕顫動,雙目shi漉瑩亮,柔柔望著他,勾魂一般。
陸栩生呼吸吃緊,“可以了嗎?”
她顫巍點頭,“嗯”
這話像是點醒一頭沉睡的雄獅,吻一塊送給她,脊背由他拖住,他很輕而易舉就掂著她身子,將她壓入無邊無際的沼澤。
她結結實實感受到了文臣與武將的區別。
被浪經久不息,一陣一陣漫過她靈臺鼻尖,她抽搐著犯著哆嗦喘不過氣來,到最后緩過勁來人已在他懷里被他摟著,他掌心搭在她纖纖的腰肢,撫著她脊背,等著她平復。
程亦安將臉埋在暗處不吱聲,跟個貓兒似的蜷在他懷里。
陸栩生知道她好了,輕聲問她,“抱你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