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栩生知道她好了,輕聲問她,“抱你去沐浴。”
前世可沒這般體貼,可見男人還是得經歷才長進。
程亦安渾身懶洋洋的,壓根不想動,她搖了搖頭。
陸栩生笑,“那再來一次?”
程亦安氣得抬腿去踢他,可惜纖肢酸脹無力也不過是給他撓了撓癢。
想起這廝前世的“劣跡”,程亦安裹著衣裳坐起,一本正經與他商議,
“咱們定個規矩,一旬不超過五回。”
“那你的意思是隔日一回?”
剛結束就被妻子約束同房頻率,陸大將軍臉色很不好看,忍不住有些不妙的聯想,黑黢黢的一雙眸子戳著她,
“你不舒服?”
看樣子可不太像。
陸栩生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程亦安騙不了他。
程亦安面頰一熱,避開他探究的視線,“縱欲傷身。”
想起隔日一回也太多了,她綿綿望著他,“要不,一旬三回?”
陸栩生氣得將她人連通衣裳一同裹住,送去浴室。
鈴鐺一響,李嬤嬤進來收拾屋子,面色古怪往屏風處瞟了一眼。
過去每每陸栩生在屋里,便將下人使得遠遠的,她還當小夫妻夜夜笙簫,直到此刻才知道,今日才圓房。
換做是尋常,她定要問個究竟,可如今姑娘與老太太那邊生了嫌隙,她這個老太太一手培養出來的心腹手就不好伸太長。
程亦安被陸栩生抱去又送回來,等陸栩生洗好回來時,她已經睡著了。
黎明時分被朦朦朧朧弄醒。
還一旬三回呢,他一夜都能要兩次。
程亦安就知道這廝本性不改,她非往被褥里退,將整個腦袋悶在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