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神色冷峻:“開門。”
付之幸知道今天這門不開的話,她和商陸就完了,他那么強的占有欲和猜忌心,全部體現(xiàn)了出來,哪怕付之幸只是他的形婚女人,他也不會讓別人染指半分。
她緩緩打開了鎖,門鎖清脆的一開,商陸主動拉開門,走了進(jìn)來。他每次來她家,她都覺得有點窒息。可能是他的身高,也可能是他的氣場和表情。連煤球都被嚇得躲了起來。
江樹有些尷尬,他默不作聲的去了衛(wèi)生間繼續(xù)刷牙。
付之幸看著商陸抓奸的認(rèn)真臉,心里又開心又不開心。開心是因為商陸在乎她,不開心是因為商陸不信任她。
商陸打開她的房門,看到床上扔著的一團皺巴巴的睡衣,抱著胳膊皺著眉頭坐在了床邊,冷嘲熱諷道:“我打擾到你和你室友了?”
付之幸默默走上前,坐在他身邊,她一點都不敢刺激商陸,軟著語氣,小手輕輕晃著他的胳膊,說:“不是的,我這里隔音不好,我們出去吧,你想去哪里?”
商陸看著她示弱的手,“就在這里。”
付之幸知道商陸鐵了心了,“好,那我和江樹說一聲,讓他先回他家……”
她剛起身,商陸就拽住了她,“不用。”
他一用勁兒,付之幸被他拽到懷里,他的手從她的裙底探入,修長有力的手指勾開她的貼身衣物,不顧她的緊張和害怕,挑逗著她。
身體緊繃繃的,付之幸從嗓子里發(fā)出一點悶悶的聲音,她的臉紅的很快,緊緊地抓住商陸的想進(jìn)一步的手臂,“你輕點……”
商陸被她這帶有忍耐的求饒聲撩撥到,他低頭親她的嘴唇,“要多輕?”
想到江樹還在這個出租屋,想到這里差勁兒的隔音,她說:“全程都要輕……”
“好。”
商陸的話不能信。
他是個大騙子。
他就要付之幸發(fā)出聲,就要勾著她、吊著她,等她受不了了,他又重重一擊……在這種事上,他就是純純的壞種。
床架咯吱咯吱的響,付之幸咬著嘴唇努力不發(fā)聲,商陸不滿意的咬她,讓她叫出來。
羞恥和刺激包圍她,她有點想哭。好希望江樹已經(jīng)走了,否則她以后怎么出現(xiàn)在江樹面前,她臉皮薄,做不到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等付之幸身不知在何處時,商陸拍拍她的臉,“你怎么那么容易就滿足?你體內(nèi)到底有幾個開關(guān)?”
付之幸軟綿綿的胡亂應(yīng)了幾聲。
商陸起身,身下黏黏糊糊的,他準(zhǔn)備去洗澡。付之幸緊張的叫住他,讓他穿件衣服,商陸打開她的房門,聲音不屑,“穿什么衣服,他要是識相點,應(yīng)該在我來之前就走。”
付之幸緩了一會兒,她穿了衣服去洗澡,到客廳發(fā)現(xiàn)江樹走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