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知道啊,她明明是動了情的,可為什么還是要把我推開?”左宗寶委屈道。
順子琢磨了一會兒,“二爺,您是不是有點太急了?”
左宗寶回憶,“我急了嗎?”
“心急吃不上熱豆腐,您得慢慢來,猴急猴急的再把二奶奶嚇著。”
左宗寶鼓著腮幫子,委屈道:“要是沒有那個狗熊,我也不急。”
“狗熊?”順子怔了怔,想起來了,“您說穆千戶啊。”
“就是啊,那家伙成天死纏爛打,今天早上他還纏著二奶奶,跟她說我壞話呢。背后說人,真是卑鄙小人!”
不能吧?
順子感覺有點不大可信。
堂堂一個千戶,一大早,給人家夫妻挑撥離間?
“那既然這樣,要不,咱們就盡快返程,回了家,他再想見二奶奶就沒那么容易了。”
左宗寶想了想,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午飯時,鄔璽玥從房里出來,正與左宗寶在門前相遇,二人都略顯得尷尬。
左宗寶訕訕的,“娘子。”
鄔璽玥心里有愧疚,畢竟相比對方的真誠,自己卻隱瞞了太多事。
她語氣軟了些,道:“我正要去找你呢。”
見她這般溫和,左宗寶頓時忘了前日的委屈,高興道:“娘子找我有事?”
“你不是想去祈壽山嗎?明日一早就去吧。之后,還有幾家莊子要巡視,若是再推遲,恐怕就來不及回去過歲旦了。”
“我也正想說這事兒呢,還是娘子想得周到。”
“那吃了飯,娘子若有精神,我們一起去慶州城轉(zhuǎn)轉(zhuǎn),順便也走訪一下這里的幾家店面。”
穆云川盛怒闖入知州衙門,一個五十幾歲,身形肥碩的中年男人匆忙出來迎接。
“上差遠(yuǎn)道而來,下官未曾遠(yuǎn)接還請上差恕罪。”他就是此地知州趙琰。
“你這個知州當(dāng)?shù)眠€真是厲害呀,強(qiáng)搶民女,當(dāng)街sharen還不算,竟為掩蓋事實還sharen滅口?”
穆云川做為北鎮(zhèn)撫司千戶,這些年來一直負(fù)責(zé)追查封天會的線索,此趟南下也是為了查封天會。但是,因為鄔璽玥幾句話,他無法坐視那女子當(dāng)街被打死的事。便在結(jié)束了與她談話后,直接去查那女子身份,想順手就定了這知州的罪名。然而,他去查了,竟發(fā)現(xiàn)短短一個時辰的功夫,那女子的父母兄弟竟被活活燒死在城郊家中。當(dāng)他看到那一片廢墟時,他才更加明白,鄔璽玥為什么當(dāng)時阻攔他救那女子,如若惡霸不除,即便是暫時救下那女子,面臨她的很可能是更殘忍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