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枕雪實話實說:“有點。”
若不是旁邊還有兩人,她都想用瞬移符了。
蕭玄瑾:“想不想飛上去?”
姜枕雪“啊?”了一聲,還未等著她說什么,只覺腰間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一回生,二回熟。
姜枕雪下意識緊緊抱住蕭玄瑾的腰不松。
跟瞬移符的感覺不一樣。
飛來飛去的感覺。
很爽。
看著兩人消失在眼前,周寒聲氣得直跺腳。
早知道他就好好學輕功了。
半晌,他又挫敗地踢了踢石頭。
蕭玄瑾的輕功,整個大燕都無人能敵,他就算是好好學,也還是蕭玄瑾的手下敗將。
等周寒聲吭哧吭哧爬到山頂。
蕭玄瑾和姜枕雪已經在上面等了好一會兒了。
姜枕雪腦袋上還戴了一個花環。
都不用想,就知道出自誰的手。
見周寒聲來,蕭玄瑾還對著他喊了一嗓子:“周老弟,這會才爬上來,你行不行啊?”
周寒聲:“……”
他忍。
周老將軍讓他轉達的話,蕭玄瑾自然也聽得,但周寒聲記仇。
他故意把姜枕雪拉到一邊。
“周家在西域的探子,截獲一批運往北疆戰場的石漆。這種石漆為西域特有,可制作成燃燒彈。六皇子的母家,正是來自西域。”
姜枕雪:“你是說六皇子?”
“是。”
周寒聲如實轉告。
“這些年,六皇子和西域,一直來往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