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文取笑他,落落大方,只是李觀一覺得這家伙一定有點嘴巴毒的毛病,他對那邊的宮振永拱手道:“這次麻煩將軍了。”
宮振永對這少年感官更好了些,道:“說什么屁話。”
“若是你撞到了這種事情,卻不出手的話,老子才會把你打出金吾衛(wèi)去,該出手就出手,出了事情的話,我給你兜著,我兜不住上面還有人。”
“當兵的骨頭都彎了,那我們這家國,就真的完了。”
他抬手扔了一個腰牌過去,道:
“你的職位,緋袍,玉帶都被扣下了,職位暫停,沒了參軍事的差遣,你現(xiàn)在只能做一個從九品下的衛(wèi)士了,放心,過去這一段時間,最多大祭之后,就會給你官復原職。”
李觀一道謝,把腰牌佩戴在身邊。
他已知道了身份的重要。
宮振永看著李觀一旁邊的那錦袍少年,后者微笑頷首。
宮振永眉頭皺起。
他當年在邊關(guān),和應國的鐵騎對沖,和隴西國公府的人也有廝殺,所以只是點頭,態(tài)度頗冷淡。
本來李觀一是得給一直關(guān)禁閉關(guān)到了大祭之后的,可是旁邊這個少年身份太高,在大祭時候,尤其地高。
今日忽而提起,從旁說李觀一是她的好友,于是上面很快來了旨意,讓李觀一出來,說的好是釋放,不過是上面那些袞袞諸公要這少年去陪著這他國的國公公子爺散心罷了。
這讓宮振永心中憋悶許久,提著刀劈碎山巖,劈斷了刀,才算是稍稍地舒服了些,他雖然已在京城當將官許久,有的時候還是會不習慣的。
掃平鬼市的被抓了,死活都要關(guān)著他。
卻因要他陪著應國高層而被釋放。
我等不是才在西域打了勝仗嗎?為何如此謹小慎微?!
宮振永心中憤怒,神色沉靜,道:“上面有令。”
“大祭之前,你可不用來宮中值守了。”
李觀一怔住,宮振永拍了拍他肩膀,咧嘴笑道:
“當然,想要回來,咱們也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