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讓你今天懲罰我好不好?”
懲罰不是不行,但是對司南鈺做這樣的事情,不能完全說是懲罰,所以聞清硯搖了搖頭沒同意:“不好。”
接著又整理好被打開的扣子,咬著牙說:“…今晚你不許碰我。”
“你確定是懲罰我…?”司南鈺下意識的接話,讓聞清硯本就因為氣惱的泛紅臉頰更紅,很不服輸的瞪過去。
可司南鈺還是不太信。
不信聞清硯真的能忍住。
但回到家后,吃過晚飯在浴室里磨蹭了許久許久的聞清硯,還是讓她低估了聞清硯。
老師就是老師。
她太知道自己喜歡吃什么了。
性感火辣的薄裙她喜歡的,細繩眼罩組合她也喜歡的。
但當這些都在聞清硯的身上,她又被鎖住手腕的時候,她不太喜歡。
因為真就只能看著。
偏生聞清硯今晚理智的可怕,就算shi潤的徹底,也只是撩撥了一下她。也憋著一口氣,在她耳邊吐氣如蘭:“可以嗎?”
“這樣的懲罰可以嗎?”
“可…不可…!”
十幾天前,在隔壁講臺上對聞清硯肆意妄為的司南鈺。
反倒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聞清硯背對著她,輕薄的紗衣擋不住,又看不完全。
不過,聞清硯的手法向來…不太好。
不到一分鐘,司南鈺就把手銬解開了,背坐在她身上的聞清硯感覺后勁一涼。
灼熱的呼吸就打在了耳畔:“聞老師懲罰完了,該輪到我了。”
“哪有這么…唔!”快字被司南鈺吞沒,在迷離時分,聞清硯清清楚楚的聽到司南鈺說:“聞老師沒分辨出來,但是我看到了。”
“那為女同學在聽到你喊我老婆的時候,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還把你堵在講臺。”
“她好過分。”
身為曾經的女學生司南鈺太清楚聞清硯的魅力點在哪里了。
而那位女學生看似問自己下學期的如何,倒不如是想問,聞清硯的身邊是不是還會有她。
可一個半生不熟的女學生,完全讓聞清硯提不起興致,話都聽不進去,反倒是不安的對她說:“明明…你現在更過分。”
“哦,那好啊。”
“我還可以更過分給聞老師看,今晚去隔壁跨年好不好?”輕觸耳垂,聞清硯更敏感了一分,躲避著司南鈺,又被她環抱離開,為了方便,臥室是鏈接著隔壁的。
司南鈺看似詢問,實則就是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