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很快整理好,繼續上課。
因為她知道,用不了幾十分鐘,她又可以見到她的司南鈺。
-------
年根底,司南鈺她們樂隊又剛剛重組,忙碌是必然的,為了跨年夜和新歌錄制,司南鈺已經連了幾個通宵,上午才從云州趕回來。
因為是跨年夜,她想和聞清硯一起迎接新年,所以強撐著來接聞清硯下班,現在被人趕走,到了她的辦公桌和幾位相熟或者不想熟的人打過招呼到頭就睡。
睡得不算久,但很熟,她偶爾會聽到有走動的聲音,還有…
還有人在輕輕撫著她的背。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南鈺從睡夢中掙扎著坐起來,朦朧的眼里出現的是低頭忙碌的聞清硯。
接著她又看時間。
六點半了。
距離聞清硯下課,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你怎么不喊我?”
司南鈺剛剛睡醒的聲音有些軟糯,像撒嬌。
聞清硯放下專業書,下意識扶了撫鏡框溫聲說道:“看你太累了。”
“還好。”司南鈺嘴硬,又伸出雙臂,撒嬌的意味更重:“想要抱抱。”
“這里是…辦公室。”
辦公室三個字被聞清硯咬的很重,抬眼有些忐忑的看向司南鈺,司南鈺這會兒整迷糊,反應不過來,耍賴似的說:“我不管。”站起來就往她懷里扎,跨坐在她身上的時候更粘人:“今天聞老師又被其他學生追著說話,我好氣。”
吃醋大王的名頭司南鈺絕對不辜負,飛醋也吃。
然后----
啪的一聲,她被打屁股了。
“嗚…聞老師干嘛!”掙扎著要起身,聞清硯卻沒讓,學著她每次的樣子扣住腰,吻上她的唇。
這樣的姿勢,司南鈺就是容易落下風的,但是上風的位置坐久了,她很清楚怎么樣能把聞清硯的興致挑起來。
因為聞清硯哪里都敏感,她這樣的姿勢也更容易奪取她的軟綿起伏。
果然沒幾下,聞清硯被她欺負的呼吸凌亂,眼尾都是紅的。
“還要繼續嗎?”
“這里可是辦公室。”司南鈺不懷好意,戳了好幾下聞清硯,聞清硯撇過臉拒絕:“不了。”
想了想又覺得委屈,紅著眼對她說:“明明今天這學生是來問你的。”
“你干嘛咬我?”
坐…坐在人家的腿上,又戳又咬。
司南鈺深感抱歉,討好似的抱緊她,大大方方的說:
“那讓你今天懲罰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