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沒人會認(rèn)為‘張大爺’昏迷是有啥異常,因為他身體已經(jīng)肉眼可見的恢復(fù)了。
噗通~!
張大媽反應(yīng)飛速,對著‘我’就跪了下來,頭坑呲坑呲的觸地,“久聞仙家名諱,我老婆子活到六十多歲才算親眼所見,大仙兒法力名不虛傳,感謝大仙兒相救!感謝大仙兒呀!”
‘我’頷首微笑,驚覺一股氣息從頭頂抽離,臉頰似被撫摸,“應(yīng)應(yīng),奶奶走了,后面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為它安個家吧,仙家修行不易,不到萬不得已,還是要給它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
“謝謝白仙兒奶奶。”
我雙腳跟著觸地,眼眶莫名發(fā)酸。
隱約間,像是能看到一位白袍銀發(fā)的老奶奶微笑著在夜色中消失。
雙膝一屈,我對著東北方向深深的叩拜,:“恭送白仙奶奶,奶奶此行功德無量,慈悲度人。”
音落,眼淚還是流了出來,落到?jīng)鰶龅牡卮u,小小的水花,似乎濺起了寒秋的溫情。
不知怎的,會有點想家,想念鳳清村,想念那些在蔡爺爺家院子里玩耍的日子。
他們都是愛我的人,是讓我能堅定不移走好這條路的動力。
跪了好一會兒,既是感激白仙兒奶奶相助,也是在緩解體力。
腿軟。
真的很軟。
氣息抽離后,渾身說不上來的疲憊。
“應(yīng)應(yīng)……大仙兒送走了?”
小龍舅緊張兮兮的蹲在我身邊,“應(yīng)應(yīng)?是你不,應(yīng)應(yīng)?”
不是我是誰?
如果我調(diào)皮點,再來一句上煙,小龍舅能不能摔出個屁股墩兒?
我擦干淚發(fā)出一記笑音,扭頭看向他,“小龍舅,謝謝你的幫忙,辛苦了。”
“哎呦我,一家人還謝啥,嚇?biāo)牢摇!?/p>
小龍舅二話不說就要給我撲落后脖頸,結(jié)果他手一觸上去,發(fā)現(xiàn)只有香灰,我皮膚完全沒有被線香撩燙到,“應(yīng)應(yīng),這……”
“你放心吧,我燙不到自己,請仙兒的途中我已經(jīng)感覺到神氣護體,很多事都是在指引下做的,不會有問題的。”
安撫了小龍舅幾句,我在他攙扶下真是打著晃的站起身,強撐著精神又去扶起一樣被震撼到跪地的張大媽,“張大媽,張大爺?shù)纳眢w情況不用再擔(dān)心了,他很快就會痊愈,不過后面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我湊到她耳邊,“今晚您先讓張大爺自己睡一間屋子,身上要給他蓋一塊大紅布,像被子那樣,從頭蓋到腳,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張大爺自己在房間里待足兩個小時,等到您聽到了異常響動,好像門被誰打開了,或是有什么東西從家里出去了,您就可以去正常照顧張大爺了,張大爺也會跟著醒過來……”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