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走一回么。
走這來了!
“笑話,我流十三像是能挨揍的人嗎?要不是那工長仗著人多勢眾,有人拉偏架,我分分鐘能拿下他!得,我知道了,肯定是工程隊的那個小誰給你去電話了,我就說他問問問的沒好事兒……”
十三爺氣質(zhì)如故,扒拉了兩下藥袋,“你說你來都來了,就帶這個?你爹傷到那份兒上了嗎?”
我借著路燈打量起他的臉,眼眶是紅腫了一塊,但遠(yuǎn)遠(yuǎn)沒到‘鼻青臉腫’的地步。
沒破相,鼻子還是鼻子,眼兒還是眼兒的。
作為個時常‘與血共舞’的選手,這點傷還真不算事兒。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嘛!
“知道您喜歡喝酒,給您帶了!”
我卸下肩頭的托特包,得虧今天出門背的大包,能裝。
從里面拿出十幾瓶小二鍋頭,外加熟食下酒菜,十三爺這才露出笑模樣。
“對嘛,知我心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啊!”
十三爺擰開一瓶白酒還朝我緊了緊鼻子,“哎,你也喝了吧,怎么,心情不好?”
我笑了笑,“喝是喝了,不過心情沒什么好不好,一直就這樣,不好不壞的。”
“那要不再陪我喝點?省得我一個人喝不盡興。”
十三爺很大方的推來一個硬紙殼,“來,借你坐一會兒。”
我自然不會拒絕,坐到他旁邊的位置,順帶給自己開了一小瓶二鍋頭。
別說,在外面吹著風(fēng)喝著酒,身上冷肺腑熱,滋味兒還挺不錯的。
“最近你又去哪里當(dāng)冤種了?”
十三爺滋啦著白酒說道,“可好幾個月沒見到你影兒了。”
“孩子長大了當(dāng)然得去更廣闊的天地奮斗了,我這手機(jī)號你早都背下來了,有事兒來通電話,閨女就給你辦了,來,敬您老一杯……”
“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