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屏:“……”
那是你的辦法,可不是我的辦法。
見她不說話,朱妙心又道:“其實外頭現(xiàn)在多有揣測,等孩子大了,終究會了解這些。我和……已然是對不住孩子,只要屏兒你待孩子真心,他們懂事后也會明白你的維護,定然會孝順你的。”
南錦屏:“……”
我手里捏著大筆銀子還稀罕別人孝順?!
但她也知道,朱妙心如今估摸著就這一個指望了,她也沒想把人給逼急了,畢竟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留著他們自相殘殺不香嗎?
思及此處,她嘆口氣,“夫人說得很有道理,我是沒意見的,反正我都沒有孩子。但是天佑那邊——”
“天佑那邊我去說!”朱妙心立刻道。
大不了她這個當(dāng)娘的臥薪嘗膽!
等孩子長大了,有能為了,自然會替爹娘報仇的!
南錦屏認真的看著她,“說有用嗎?他現(xiàn)在行為思想都偏激了,說能說出個什么來?”
“……”朱妙心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南錦屏:“????”
我說什么了嗎?
你明白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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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啥?
自然是明白要以實際行動來證明真心該如何表的。
既然決定為了兒子臥薪嘗膽,朱妙心也是個果決的,放心大膽的將兩個兒子留了下來,自己則一身輕松的去了前院。
——送走親爹娘后,錢天佑就住在了前院,畢竟五萬兩銀子呢,他可不放心留在那個女人的眼皮子底下!
當(dāng)然了,錢天佑除了擔(dān)心銀子被找到搶走之外,別的也沒有多想。
結(jié)果唉聲嘆氣沒多久,就有小廝進來,“少爺,常家大爺來了,說有要事與您相商。”
“常家表哥?”錢天佑皺了眉:“這大中午的,他來做什么?”
“自然是來尋表弟說說話的。”常威一身酒氣的進來,“聽說表弟最近身子不適,外頭都是弟妹在管?”
錢天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又大著舌頭道:“不是我說,弟妹一個女人家,如何能沾手外頭的生意?還有你大哥那人,你都過繼出來了,就沒必要叫他沾著你拿好處了。而我呢,可是舅舅嫡親的外甥,表弟你若是有個什么不方便,我這個當(dāng)表哥的給你跑跑腿便是!”
“對了,弟妹呢?”常威的臉越來越紅,“我這個表哥上門了,她不來陪一陪?”
錢天佑氣得臉都綠了,他對妻子是什么態(tài)度無所謂,可這個表哥上門卻要弟媳婦來作陪,安得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