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慎聞言點頭,“師兄,我知曉?!彼⒎强床怀龉髦?,只是這份情意且不說他接不起,這份情意到底是情更多還是利益更多恐怕是難以分清。
更遑論他已有秦卿。
方丈滿意點頭,隨即起身離開,他本想就山門那女子再勸上一勸,可想到師父坐化前曾交代的三句誡言,終究還是未曾開口。
待自家師兄離開,空慎這才尋了空準備與覺景隔空而視可等了許久都不見覺景回應。
他心中微覺不對,又隔空傳書于大殿前的香臺,皆是無任何回應。
就在他準備以鏡視物之時,終于得了山門回應。
“覺易?覺景何在?”
空慎見是覺易,便開口詢問,覺易拿著法器的手都在輕微顫抖。他望向一旁正對面的師父,見師父搖頭,這才開口,“覺景昨日采藥摔落受傷了今日早早便讓他休息去了。今日是我替他送的膳食。”
“是否嚴重?”
空慎問道,覺易搖頭,“不是頂嚴重,師父已經同他上他了靈藥,傷口在愈合,已睡著了。”
空慎點頭,想要再問問秦卿的情況,可又怕知曉的人太多,他又不在身邊,惹人非議她可如何是好。
收回法力,空慎坐下打坐,一邊研究著冀王。那日他與冀王首次交鋒后又接連接觸幾次,都發覺了不同尋常之處。
……
“還未到嗎?穆云瀾。你們魔族的窩真是越來越偏僻古怪。”
秦卿坐在云攆上,問著前面控制方向的穆云瀾,還不忘譏諷他兩句。
穆云瀾懶得與她計較,“是啊,怎么?害怕了?”
秦卿微微挑眉。她越發覺得穆云瀾十分奇怪,明明是他將自己抓來,又好吃好喝的供著,如今又要送自己去往魔族老巢,一路上又磨蹭的很,這里停停,那里走走的。這幾日功夫下來,連這個沙漠都未曾走出去。
“哎,我實在是悶得慌,要不你接著講那日未講完的故事罷!”
我吃著手里穆云瀾替我尋來的野果,說道。
穆云瀾剛要說什么他驟然臉色突變,我尚且還未反應過來,數條虬髯般的東西直直將云攆團團圍住。
秦卿下意識的護住腹部,她抬頭看過去才發現是樹木的枝干將她與穆云瀾連同云攆牢固的包圍成一團。
呼嘯而過的風透過樹木枝丫間的縫隙穿了進來,秦卿臉色凝重,她不敢亂動,而此刻前面的穆云瀾再次疼痛的蜷縮在一團。
她看著穆云瀾,想了想還是伸出骨鞭將他勾住拉到了云攆內的角落處放著。
這樹木詭怪異常,且前行速度極快。若是此刻攻擊怕是能讓她摔得骨頭四裂。
現下的境況,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東方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