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恭,“人都被你氣死了,連跪都不肯跪一下嗎?”
“她配嗎?”季縈反問道。
這回,顧恭的怒火壓制不住了。
招呼靈堂外面的保鏢,“誰打斷她的腿,我給十萬。”
顧宴沉皺了皺眉。
今天他也不是無備而來,若讓季縈在自己眼皮底下受傷,他枉為男人。
顧恭看見兩撥對立的保鏢,對顧宴沉說道:“只要你還護著這個女人,我就會全力支持你弟弟坐上你的位置,并且讓你一無所有。”
然而顧宴沉給他的回應是把季縈護在了懷里。
靈堂不大,兩邊保鏢推搡起來。
顧宴沉護著季縈往外走。
混亂中,一把匕首向季縈的腰腹刺來。
沒等季縈反應過來,顧宴沉已經徒手抓住對方的刀刃,另一只手狠狠揮拳砸去。
在對方被擊退的瞬間,季縈似乎瞥見了他手上的傷疤。
三條猙獰的痂痕,是她曾經留下的。
她想要看清那人的臉,可對方轉身一閃,迅速消失在人群之中。
所以想要她命的人,在顧家?
邁巴赫駛離殯儀館,季縈這才留意到顧宴沉的傷。
應該要縫針。
然而顧宴沉只做了簡單處理,就問她住在哪里,要先送她回去。
季縈不愿給他任何錯覺,所以沒提要陪他去醫院。
到了公寓樓下。
季縈打開車門,想了想還是說道:“青燧有過聲明,絕不與宸矽合作,為了公司聲譽,這個立場不會改變。”
顧宴沉笑著向她揮揮手,“剛才是本能反應,別多想。”
“那就好。”
隨即,季縈下車離去。
剛到家,蕭夏的電話打了來。
“你沒事吧?”
季縈換下鞋子,沒提離婚協議的事。
“我沒事,剛才去了溫儷的靈堂,差點打起來,他為我受了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