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傷心了。”虞緋嗔他一眼,“我巴不得出宮去左擁右抱、夜夜笙歌。”
景蒼似乎想起了原主在蜀郡的“光輝”事跡,皺眉道:“你以前和多少男人有過牽扯?”
虞緋思忖。
原主不是個清白貨色,她在現代也不是什么好鳥,如果實話實說,景蒼非被她氣得吐血。
她摳著手指,在想用什么理由搪塞過去。他倏地掐了一下她的腰肉,滿臉正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虞緋“哎呦”叫喚一聲,訕訕:“我說了,你千萬別生氣。”
景蒼不答,眸光如刃地盯著她。
虞緋破罐子破摔地道:“大概十來個吧。”
景蒼的雙手瞬間如鐵鉗一般,將她腰肢夾得生疼,虞緋輕輕推搡他的胳臂,叫嚷:“我剛剛提醒你,我說實話你不能生氣,轉眼就這樣……”
景蒼抽手,拉拉衾被作勢要躺下,“我要休息了。”
言外之意——趕客。
虞緋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湊前含吮他的喉結,模糊道:“哥哥被窩涼不涼,緋緋給你暖暖。”
感覺他僵直的身體逐漸柔和下來,她抬眼看他,使出那套渣女萬能pua話術:“我和別人都是玩玩,唯有對你,才是真心的。”
景蒼嗤了一聲,眼里卻涌上些許笑意。
虞緋再接再厲:“我處子之身給了誰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吃干抹凈,就想提上褲子不認人。”
她邊說邊戳他的xiong膛,仿佛小白花在指責不想擔當的渣男,虞緋在心里為自己的倒打一耙猛點贊。
景蒼似乎被她的邏輯說服,握上她的手,十指交纏,“你不是我的夫人?”
虞緋哼哼:“這會兒知道我是你夫人了,方才還趕我走。”
景蒼含笑想說什么,忽聽殿外傳來霍刀的聲音:“殿下,上午的藥湯熬好了,御醫說得及時喝。”
景蒼皺眉,像是不滿霍刀的大煞風景,打斷他們的綿綿情意。虞緋安撫地親了下他的唇瓣,正襟危坐地叫霍刀進來。
霍刀送來藥,知趣退下。虞緋端起藥碗,拈著瓷勺邊吹氣邊攪動,半晌抿了一小口試試溫度,苦澀得她咧嘴欲嘔。
“你這藥怎么比我之前喝的還苦。”
她前些天左肩受傷,不得已用些古代中藥療補。
景蒼笑道:“我傷得比你重,里面還加了解毒的方子。”
虞緋把藥碗遞給他,“你這個寧可雙腿挨痛都不用麻沸散的狠人,區區一碗苦藥,快些干了!”
景蒼但笑不接,饒有興致地道:“從前緋緋不愿與我同甘共苦,如今我們是夫妻,你該不該夫唱婦隨?”
虞緋脫口:“我傷好了,也沒中毒。”瞧他鎖視她的嘴唇,她瞬間恍悟,“你想讓我用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