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潑辣的錦江芙蓉,沒有人不想采擷手中、束于高閣。
景蒼攬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輕輕摩挲她后背光潔的肌膚,“我這不是正好滿足你想把我吃干抹凈的心愿?”
虞緋白他一眼,“假公濟私,虛偽君子。”
景蒼摸摸鼻梁,驀地想起當初太守公子意欲給虞緋下藥想占她便宜,而他袖手旁觀打算黃雀在后,啄了虞緋這只鳴蟬,不料結果卻是虞緋技高一籌,可他那時確實垂涎她美色才使得小人行徑。
哪怕沒有同根蠱,他對她也負隅頑抗不了多久。
景蒼手指下滑,拍了幾下她的臀肉,“對你這種狡猾機詐、得寸進尺的女人,盲做君子管制不住、壓迫不服。”
虞緋一怔,揪住他的領帶,“哥哥倒很了解我。”
景蒼手臂收緊,將她牢牢攏在懷里,睨著她身前的雪白,“畢竟夫妻一體,肯定比旁人知情的深徹些。”
他低頭吮她耳珠,“緋緋真的美得要命了。”
“哥哥好像有些難受。”
現代西褲不比古代紈褲寬松,虞緋輕易就感受到他的蓄勢待發。
景蒼喘息:“給緋緋親親,然后我進去說話好不好?”
虞緋還沒開口,就被景蒼一把抱起,擱在小榻上。
他像大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行人,拉松領帶,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鉆入她的婚紗裙擺里,似是尋找清甘的水源。
紅燭高燒,甜香氤氳,大紅喜帳里,景蒼居高臨下地打量虞緋。
嬌美的女子黑發雪臉,精巧的五官瞧著比平日幼嫩,貓兒似的眼眸卻微微上翹,莫名帶著一股誘媚風情,雪白玲瓏的胴體裹在精細層疊的白紗中,那擁雪成峰宛然呼之欲出,整個人像初綻的潔白芙蓉搖著纖香花蕊,只叫人想狠狠地蹂躪。
景蒼笑道:“你們那里結婚新娘穿成這樣,就不怕新郎忍不到晚上,提前洞房了?”
虞緋哼哼唧唧:“我們那民風開放,很多都像我倆,先同房后結婚。”
忽地想到什么,“那邊男人對女子衣著清涼習以為常,你以為都跟你寡聞少見、急不可耐。”
景蒼笑笑:“寡聞少見不一定,但對你,必須急不可耐。旁人如何我不管,你若這樣,定得挨罰。”
“老公……”
虞緋像個人偶,被匠人隨意擺弄。
緊要關頭時,景蒼低聲道:“今天吃了藥,真槍實彈,都可以給緋緋老婆……”
虞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