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景蒼復述,像是沒聽過這倆字眼,頗為驚異。
“我們那兒的方言,是夫君的意思。”虞緋解釋。
“那夫人呢?”景蒼舉一反三地問。
“你猜。”
“公,對應婆,老婆?”
“般般殿下,你太聰明了。”虞緋“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她拉著他走向衣柜,“我要送你一份來自現代的禮物,此刻應響起‘潔白的婚紗,手捧著鮮花,美麗得像童話……’”
景蒼從來沒聽過這么輕快悠揚的歌調,其中夾雜著“婚紗”、“童話”等他聽不懂的字詞,可聽虞緋歡樂地唱著,仿佛讓人置身在拜堂當場,心中的喜悅和滿足濃得快要溢出xiong腔。
虞緋打開衣柜,拿出兩套衣服。
她之前用薄弱的畫畫技藝素構了現代西裝和婚紗的模圖,宮里司衣房的女官和師傅們見多識廣、手藝精湛,憑著她的描述,竟真制出了這兩套。
白色襯衫領口挺闊,黑色西裝剪裁有型,純白婚紗上緊下松,蓬松裙擺如花綻放,乍一看,與現代出品近八分相似。
“這是?”景蒼盯著這兩件奇怪的衣裳。
“在我們那兒,結婚要穿的浪漫喜服。”虞緋解釋。
她和景蒼講解一番襯衫西裝該怎么穿,抱著婚紗去換衣了。
虞緋這件是前小v后大v的抹xiong曳地禮服,她把發髻拆散,用粉寶石皇冠固定住白色頭紗,又簡單改了個現代純欲妝,往身上灑了些晚香玉和白百合混制的香水。
她走出更衣間,景蒼已在殿內。
他一身筆挺西裝,襯得肩寬腿長,清峻端正的輪廓宛若神之雕琢,烏黑的長發挽成一個小髻束在腦后,立在華貴煌麗的宮殿里,好似二十一世紀被迫出山還俗、回去繼承家業的道士霸總。
“不好看嗎?”景蒼見她呆愣,扯了扯西裝下擺。
虞緋走過去,摸上他的腰腹,嬌聲道:“你要生在現代,我還哪用去禍害別人,我要把你從頭到腳都吃干抹凈。”她做出一個妖怪吞人似的動作。
景蒼從上至下脧巡她,眼神愈發晦暗,“我怕你沒張嘴之前,得先張開腿。”
虞緋:“……”
她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在一個學堂,你也會想和我玩?”
美貌潑辣的錦江芙蓉,沒有人不想采擷手中、束于高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