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們兩家小時候還訂過娃娃親,他媽眼含深意地沖他笑,然后低聲說,媽知道你那點心思,把握機會哈。
他臉漲紅,被他媽過分開明的價值觀震撼,但又不得不正視內心的狂喜。
雖然兩家關系真的很好,但她媽媽還是給他裝了一麻袋食材,讓他和行李箱一塊帶去,并多次囑咐他要勤快些,別讓她討厭。
拖著兩堆累贅,跑這么遠,累死了。
段岑溪撐懶腰,沒脊椎似的躺倒沙發,手心發熱,自然地chajin皮沙發縫物理降溫,涼涼的,舒服愜意。
摸到一個硬物。抽出。
什么東西?
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
避孕套??
不對,他干嘛臉紅。
下意識想塞回去,不行,他現在心情既憤怒又復雜。這是證據,等會得好好問問她。
揣進兜里。兜直發燙。
從前從沒接觸過這個,只在小電影里見過幾次,而且就國內大環境,是不可能擺明了宣傳避孕套的。
她竟然還實踐了??
大概中午時分。
她穿著睡衣出了臥房,客廳沒看到他。走了幾步,看到他在餐桌上寫作業。
她倒了兩杯溫開水,放到桌上,站一旁看他寫。
他十幾秒才寫一個字,她有些奇怪,那他這卷子什么時候能寫完?
他放下筆,抬頭,一臉尷尬:“姐,你別在這看著我寫。”
啊。原來是不好意思。
越大還越靦腆了。
她了然,點頭表示理解,進廚房熱菜。
吃過午飯后,段岑溪主動提出洗碗,她樂得清閑,到客廳榨果汁。
汁甜得正好,她心情不錯,讓他把不會的題都拿出來她教。
他一臉痛苦地在她的指點下做物理題,她講得通俗易懂,一個下午,他就把電、光、力的題型搞懂不少。
給他安置好房間后,大概下午四點,她說她去午睡。
段岑溪有些不情愿進了房,沒一會給她發“有蜘蛛,姐,我怕【可憐】”,她很快回復殺蟲劑在廚房柜里。
計劃a失敗。
段岑溪捂臉嘆息。
大概下午六點,拉了簾的里屋昏黃不少。
徐昭璃是被xiati的異樣感弄醒的,很shi,又很癢,像是軟體生物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