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舞池中央那位熱舞的女郎不知何時已經退場,琴酒頓時感到有些無趣。起身的時候注意到安室透的手緩緩伸向桌上的波本酒,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下一秒,原本澄澈的波本酒里突然多了根煙蒂。煙灰迅速在酒杯里彌漫開來,這杯波本酒算是徹底不能喝了。
“我等著。”
琴酒大步離開。
伏特加隨后跟了上去,很快兩人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看著浸泡著煙蒂的波本酒,安室透的心情沒有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平靜。
琴酒最后的那句‘我等著’明顯是在指讓他調查朝日桑的事情,他還是沒有放過她。只是,朝日桑到底在隱藏著什么秘密,居然讓琴酒都會對此感興趣。
安室透想不明白。
不過還好,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探索。
正在送酒的酒保一個偏頭突然發現剛才角落里的三個男人已經不見了,只有兩張一千日元被酒杯壓著。他湊近一看,是一杯一動未動卻被扔了煙蒂的波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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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ua發現,她原本的道歉對象似乎一點都沒有在意兩人昨天的‘小矛盾’,他甚至還主動湊到了自己身邊。
這分明是件好事,可耳邊久久沒有響起熟悉的機械音,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吧!
“安室先生,我吃不了這么多的。”阿sua婉拒了來自安室透的
安室透的球發的很漂亮,看上去也不難。可等到阿sua真正上手的時候她才發現對方剛才的動作有多流暢。
發球的確不難,可阿sua不是每次都能發出去的,甚至一個大幅度她還能失手把球拍給摔出去。
好尷尬---
“你握拍的動作不太對。”
安室透走到阿sua身側,他的右手按住了阿sua的手一點點幫她調整著握法,讓她的手自然地貼上球拍。
手把手的教學方式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格外的近,安室透說話時帶起的溫熱呼吸盡數噴灑在阿sua的耳后根處。她木著身子,任憑安室透擺弄著右手。
“我剛才說的,朝日桑都聽懂了嗎”安室透的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阿sua知道自己剛才片刻的走神一定被他發現了。
阿sua心虛地說,“嗯,大概”
安室透向后退了幾步,阿sua的身體也隨著他的舉動放松了些許。
“不要緊張,只是發個球而已。身體放輕松,把球往自己的正前上方拋去。”
聽著安室透的耐心講解,阿sua在心底給自己暗暗鼓勁,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自己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