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
琴酒冰涼的目光落在安室透的臉上,然而比這目光更讓人心涼的是他接下來說的那句話。
琴酒:“你為什么會跟那個女人待在一起,你認識她”
安室透的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我身邊的女人倒是不少,只不過你說的是哪個”
“嘖。”琴酒的眼里極快地劃過意一絲厭惡,“別給我裝,貝爾摩德肯定跟你講了,蘇格蘭任務失敗那次的那個粉頭發女人。”
琴酒的形容十分精準,安室透知道自己再裝作不知道那就太假了。只不過貝爾摩德琴酒怎么確定貝爾摩德一定跟自己聊了這個
“啊~你是說那個女人啊。”
安室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極為惡劣的笑容。他將食指彎起抵在雙唇之間,眼睛里滿是尋到獵物的興奮勁兒。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呢琴酒,貝爾摩德確實跟我聊了那個女人。”安室透說著打趣地瞥了琴酒一眼,“那個影響你心神的,女人。”
“嗤。”琴酒的語氣帶著不屑,“無聊。”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影響他的心神,更別說是一個女人。
“真的無聊嗎,那可不見得呢。”
安室透那頭耀眼的金發在昏暗的燈光下無比吸睛。
琴酒在完成任務后居然還在伊豆逗留,為什么。
安室透不經意地掃視過伏特加。
方才他們提到那個女人,伏特加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按照他的反應初步推斷,對方并不知道朝日桑在伊豆。所以,只有琴酒看見了,而且他沒有在伏特加面前提及過。
“
波本,你的心思似乎有些過于活躍了。“
長時間的思緒放空往往伴隨著沉默,而這種沉默恰巧是最好捕捉的。波本心里在想些什么琴酒并不關心,可要是波本確實跟那個女人有些什么關系的話,那他可就來興趣了。
“嗯哼”安室透回以琴酒一個神秘的微笑,“我就當你是在夸我。”
咔擦---
是金屬打火機蓋被掀開的聲音。
隨著拇指緩緩按下,耳邊迸發出一陣‘嗞嗞’的電流音---那是打火機內部的火石擦過金屬觸點發出的動靜。火焰舔舐過煙頭,煙絲迅速被包裹住,周圍逐漸彌漫開一股濃烈的尼古丁味。
被中指與食指夾著的眼緩緩遞到嘴邊,琴酒的視線穿過噴灑而出的煙霧落在了安室透的身上。
“既然你對那個女人這么感興趣,那不如去好好調查一下她身上的秘密吧,記得要調查清楚一點。”琴酒慢條斯理地開口。
安室透沒有說話只是笑,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而察覺到這份詭異的酒保剛將波本威士忌放下就馬不停蹄地逃離了角落。
之前舞池中央那位熱舞的女郎不知何時已經退場,琴酒頓時感到有些無趣。起身的時候注意到安室透的手緩緩伸向桌上的波本酒,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